飯桌上沒有一個人反對,因為實在惡心吃不下去一點了。
眾人站起來準備離席。
懂事的侍者上前領著眾人走出餐廳。
烏星河和蕭一舟是最後兩個離開的。
烏星河回頭望了眼站在主位的莊園主開口問了個問題“神秘的莊園主,如果我惹怒你你會殺我嗎?”
莊園主輕笑了一聲,禮貌下看不清麵容的臉此刻卻能看出輕視。
“我是神明啊傻孩子。不聽話的孩子也是孩子,我怎麼會去殺一個孩子呢?”
烏星河得到莊園主的保證點點頭“謝謝,千萬遵守諾言。”
蕭一舟也看了眼莊園主默默的跟著烏星河走出餐廳。
烏星河二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蕭一舟湊近烏星河耳語“老弟,你看出這個莊園主是什麼來曆了嗎?”
烏星河老實搖頭“看不出來,我看不清楚這個莊園主的臉。哥你能看清楚嗎?”
“你看不清楚臉?”
蕭一舟回想起莊園主帥氣的長相有些疑惑“我看得清啊,還挺帥的。莫非是因為我道行比你高?”
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可能是吧,這酒店總共給了三張邀請函,現在餐廳用一張,這幫人馬上也要去跳舞了又會用上一張,最後一張上麵寫的戲劇。看來戲劇才是重頭戲。”
“為什麼這麼肯定戲劇是重頭戲?”
“因為大角色總在最後一個出場!”
蕭一舟被烏星河這個沒有邏輯的話打敗了。
“你剛才不怕這個莊園主直接對你出手?”
“我第六感很強的,我感覺他並不把咱倆放在眼裏。沒事,那咱倆可以使勁謔謔他了。”
蕭一舟也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確實,從咱們進來開始此處就一直在使用幻術,隻要咱倆心性堅定,這小小幻術影響不到我們。”
“對!”
烏星河自從當了走無常以後稀奇古怪的事情見了不少,此時明知道自己處在幻境或者異世界的時候都不慌。
因為他懷裏有地命冊,還有剛進門怕惹麻煩就飄進地命冊的三鬼。身旁還有個法術高強的修道之人。
烏星河的勝率比對麵高了一倍不止。
剩下的就是要攪合這個舞會和所謂的戲劇了。
……
侍者在前麵走,眾人在後麵跟隨著。
“親愛的小姐姐,我能否留下你的聯係方式,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會是我此生的摯愛。”
在人群中的男人對著女侍不斷說著土味情話,一波又一波。
女侍嬌羞的回應,仿佛真的能跟他有點後續故事。
同樣的大門,同樣的奢華夢幻。
同一個侍者在門口等待來跳舞的客人們遞過來邀請函。
烏星河看見那張剛才變抽象亂碼的臉親切的打了個招呼“哎!又見麵了。雷猴啊!”
侍者看見烏星河那張欠抽的嘴臉,整張臉都有些不穩定的抽搐起來。
不光是閃爍亂碼,還有些隱隱的電流聲滋啦滋啦的叫喚。
除了烏星河和蕭一舟能看到奇怪的地方以外,其他人表現的都很正常完全看不到侍者抽象的臉。
都興致勃勃的依次把手中的邀請函遞過去。
每交出一份邀請函,持有邀請函的人麵色就呆滯一分。
眼睛珠子都在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