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郭悅感覺到了陳言飽滿激情的唇貼在了自己的唇上,舌頭也是伸進了自己的口腔,迎上了自己的舌頭。
一開始,還有所抵觸。可漸漸的,在陳言的強有力的雙臂環抱下,在她心底最原始的感情下,她繳械了,她淪陷了。
瘋狂!
兩個心底互相有著對方的男女瘋狂的吻在一起,抱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愛,釋放著愛。
“嚀!”長久之後,郭悅吃不消了,陳言的吻差點讓她窒息了。
“對不起!”陳言被郭悅推開後,看著羞怯的郭悅,緩緩的說道。
郭悅的臉上一片紅暈,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心跳又是快了許多。
“不!不要說對不起!隻要你不再想她就行了!”郭悅羞澀的說道。
陳言搖了搖頭,不再想她?我能做得到嗎?已經做不到了?
“郭悅,你想聽我和她的事嗎?”陳言看向遠方,仿佛看到了以往。
郭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因為她知道,不論她說什麼,陳言都會將他和香月靜香的故事說出來。她可以感受到,似乎陳言著的對這個香月靜香難以割舍。
“就是這樣!你說,我能忘記她嗎?如果我忘記她我還能算是人嗎?”陳言將他和香月靜香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從在鬼子的太原司令部裏,香月靜香特意來見那個神氣的自己開始,到和她打羽毛球,到遇到刺殺,再到宴請德國人香月靜香為了自己隨意吃了兩口就讓席位,再到為了自己來到集中營。。。。。。一件件事,一點點情分!
郭悅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隻不過這一次她是同情香月靜香,更是敬佩香月靜香。
“沒想到她愛你愛得如此之深。她是個好女孩,你確實不應該辜負她!”郭悅感動了。
女人都是容易感動的動物,她們刀子嘴,豆腐心。
陳言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是啊!可是,她好象這一次是恨上我了,不再原諒我了!”陳言想起了越獄那天被香月靜香發現,她拿槍指著自己的一幕。靜香,你還在恨我嗎?
“不!我覺得她肯定原諒你了!我是女人,我知道的!她那麼喜歡你,就算你和她的祖國敵對,她也是會原諒你的。我們女人在心裏最在乎的是自己喜歡的人。什麼家國大事,都沒有深愛的男人來得重要。”郭悅看著陳言說道。說也奇妙,這時,她完全沒有了醋意。隻有無限的對香月靜香的同情。
“希望吧!”陳言心裏有不舒服了。
“陳言,你明天去太原,再讓李飛送封信給她。她一定會和你見麵的!到時候,你把她帶回來吧!”郭悅突然說道。
陳言一怔,心底一暖。抱著郭悅的手,又緊了緊。
“你不生氣了?”陳言小聲的問道。
“誰生氣了?我才沒生氣呢!我是恨你好吧!”郭悅的俏臉一紅,羞赫的依偎在陳言懷裏,小手卻是輕輕的掐了一把陳言腰間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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