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可以,但孩子我不要。”一個中年女人對一個中年男人道。
那男人聽到這句話,似乎特別生氣,對著女人怒吼道:“孩子你生的,,還指望我養嗎?”
那女人也被點燃了怒火,道:“你在外麵找小三,還想讓我帶孩子,想都別想。”然後摔門而去。
那男人揉了揉太陽穴,隨後也出了門。
默安然從夢中醒來,看了一眼鍾,下床洗完漱,換好校服,下樓買好早餐,便去往學校。
剛到教室,就聽見王佳傳來譏諷,道:“呦,神經病來了,昨天開學典禮被菠蘿頭誇了,是不是特別開心啊!你倆不愧是一對哈。”她身邊的小姐妹也投來嘲笑。
默安然對這早就習以為常了,他從課桌裏拿出一張試卷,低頭寫著。
王佳看見這一幕特別不滿,直接上前搶過默安然的試卷,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雙手抱胸,狠狠地踹了一腳他的課桌,然後滿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王佳其中的一個小姐妹,一臉討好道:“幹得漂亮!”王佳一臉得意的看向默安然,眼神裏帶著一抹嘲諷。
默安然默默地把課桌移回原位,他深知自己是沒人要的孩子,反抗對於他來說是愚蠢的方法,忍著或許才是更好地方法吧!
賀藍有點不解,便向旁邊那人問道:“那女生為什麼那樣對默安然?”
那人似乎被嚇了一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賀藍,道:“你不知道?”
賀藍有點疑惑,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
那人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向他說明:你跟王佳是青梅竹馬,平時關係特好,本來默安然就不怎麼受人待見,被叫神經病,但因為你也很看不慣他,所以王佳也跟看不慣他。你是好像因為比較多疑,總覺得他討厭你,才看不慣他的。
賀藍沒有再接著聊這話題,內心罵道真該死,然後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那人問道。
“去找默安然。”賀藍回道。那人瞬間愣住,一臉懵逼的看向離開地賀藍,內心OS:不是,這哥們有病吧!
賀藍來到默安然旁邊坐上,故意把頭湊過去,道:“你在寫什麼?”
默安然就當做沒聽見,繼續寫著他的試卷。賀藍尷尬的笑了笑,接著道:“以後我就是你同桌了,多多指教。”
默安然終於緩緩地抬起了頭,往吳子衿看去,眼神裏透露出冷漠,然後接著寫試卷。
正當賀藍還想說點什麼時,就看見王佳又帶她小姐妹過來了,不過這次是來找賀藍的。但吳子衿見她來,心裏止不住地無語加嫌棄,恨不得她滾出教室。
“吳子衿,你怎麼跟這神經病一起?”王佳問道。
這人沒事吧,我跟誰一起還要向她彙報?賀藍心想道。王佳看賀藍沒搭理自己,怒氣衝衝地對著默安然道:“你…肯定是你對吳子衿做了什麼。”
“大姐,你誰啊?我跟誰說話輪得著你管?”賀藍毫不留情麵地懟了回去。
懟的是爽,但也獲得了其他人驚訝目光和竊竊私語,就連低頭寫試卷的默安然都停下了筆。
王佳被氣得全身發抖,淚在眼眶裏打轉,隨刻落下,楚楚可憐地樣子。
之前那人看情況有點不對,立即大喊道:“上課了,上課了,快回座位上,菠蘿頭的課。”
看戲的那群人一聽是菠蘿頭的課,急忙回到座位上,就連氣得發抖的王佳和安慰他的小姐妹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賀藍驚訝地轉過頭向默安然問道:“菠蘿頭是誰?”
默安然從課桌裏拿出課本,小聲地回道:“好…好…上…課。”那聲音小到讓人聽不清,好在賀藍聽懂了他說什麼。
賀藍看到默安然對自己說話了,內心的激動壓都壓不住,表麵波瀾不驚地拿出書,心裏卻在那大喊。
隨後教室進來了一個地中海禿頭大叔,穿了件短袖和西褲,還把衣角塞進了褲子裏,凸顯出他那啤酒肚。他用嚴厲的目光掃視著所有人,最後鎖定在賀藍身上。
賀藍感受到了不和善地目光,便往講台望去,剛好來了個跟菠蘿頭對視,賀藍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他凶狠地問道:“你怎麼坐那去了?”
賀藍連忙反應了過來,如實答道:“因為我想和默安然同學坐。”
菠蘿頭沒說什麼,但臉上一副見鬼了地樣子,然後接著講上節課沒講完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