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交談(1 / 2)

“見過鎮北王!”蕭文軒剛走進內室中,廣平侯便是熱情的作揖行禮。

蕭文軒見此情景,自然不能怠慢,趕忙回禮道:“晚輩見過廣平侯。”

“不敢不敢,如今你已貴為鎮北王,論起爵位,我還低你一級。”廣平侯急忙扶起蕭文軒。

“廣平侯客氣了,我不過是承蒙家父餘蔭罷了。”

“王爺上座。”說著,廣平侯側身讓出了位置,蕭文軒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廣平侯也坐了下來,他好奇的問道:“不知,廣平侯有何事要與我說啊?”

“王爺心直口快,那我也不繞圈子了。”廣平侯笑著端起茶盞。

他直接問道:“王爺回到北域以後,打算怎麼做呢?”

“自然是勵精圖治,不負皇恩了。”麵對廣平侯的問題,他隨口答道。

廣平侯聽此言論,放下手中的茶盞,笑了笑,道:“也對,初次見麵,王爺自然是不信任我。”

“世人都說王爺,沉淪在溫柔之鄉,煙花柳巷之中,整日酒色與作伴,胸無點墨,手無縛雞之力。”

“可今日一見,我卻覺得傳聞不實,在我看來,王爺是大智若愚啊!”

蕭文軒眼神微眯,神色微妙的看向廣平侯,問道:“侯爺,何出此言啊?”

“北域亂了十二年,在這副亂局之下,誰人不想插上一腿,無論是北域的本土勢力,還是其他州郡的勢力。”

“實不相瞞的說,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想和王爺探討一下。”

蕭文軒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覺,可此時他隻能繼續聽下去:“侯爺請講!”

“十二年前,鎮北王府一夜之間煙消雲散,具體的原因,已然不得而知,鎮北王府滿門忠烈,怎麼到王爺這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廣平侯淡淡的話語,飄蕩進蕭文軒的耳中。

他聳了聳肩,攤手道:“我自幼體弱多病,對詩詞歌賦也一竅不通,除了享樂在行,其餘一無是處。”

“可讓我來看,卻不是這樣。”廣平侯的眼神仿佛洞察了一切,繼續道:“北域這些年湧出的勢力,如雨後春筍一般,本沒什麼值得讓人注意的,可是一年前,陵州河源郡的狂刀鏢局,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在河源郡,也安插一些人手,和這狂刀鏢局也打過交道,可讓人奇怪的是,這狂刀鏢局的人,幾乎都是原來鎮北軍的人。”

說著,廣平侯一臉好奇的看向蕭文軒,問道:“王爺,難道不知道嗎?”

“鎮北王府雖然垮了,但他們還得生活不是,開個鏢局維持生活,合情合理,這似乎並不需要通報我吧。”蕭文軒裝作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的樣子。

“這樣啊!”廣平侯一副事已明了的神色,道:“王爺,正所謂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三日前也就是王爺承襲王位的詔書一下,這狂刀鏢局,就啟程護鏢來京,還真是巧合呀!”

“狂刀鏢局大肆收攏鎮北軍舊部,就連軍中的人都不放過,這些年,除了戰死的之外,幾乎都秘密聚集在了狂刀鏢局,其實你我之間不必遮掩,王爺在北域的布局,我其實調查了很久,也掌握著不少的證據。”

蕭文軒放下手中的茶盞,輕歎一笑,道:“侯爺還真是目光如炬啊!一個小小的鏢局,也能引起侯爺的注意。”

“果然呢!果然,我就說嘛,蕭叡的兒子,怎麼會是一個酒囊飯袋,好色之徒,王爺,藏得可真深呢!”廣平侯有些心悸的說道,一個六歲少年,隱忍十二年之載,如此心性,非常人所能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