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年紀大了,遇見事情沒有以前那種咋咋呼呼的勁兒了,隻能用借酒消愁愁更愁來灌溉我那顆被千瘡百孔心,夜色朦朧,車水馬龍,小區裏風吹樹葉,沙沙的像是在嘲笑我這個可憐人,但不是有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我默默的回應著,或許吧!記不清我到底是因為什麼結婚的了,那時候身邊的朋友已經三三兩兩的結婚生子了,而我似乎是因為在家待的時間太長了,母親極其不耐的向不同的媒人推介我,但是成效不大,我興致不大的回應著,也怕我這個快三十的老姑娘留在這個家裏讓他們臉上無光。就陰差陽錯的和一個看起來還算老實的男人結婚了,彼此也大了,也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來都是被逼無奈,就這樣吧!就他吧!默契的一拍即合,快的發展成了戀人關係。初嚐情欲的滋味確實美好,連帶著看這個平凡的男人也有了嬌羞,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渾身都散發著光,連帶著皮膚都好不少!
我想或許我是終究對他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的,不然以我這樣的性格是不太喜歡別人這樣的碰觸的,勉強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和皮膚的接觸,算喜歡吧?奔著過一生的態度去,我也開始由尖銳變的平和柔情,事事以他為主,連帶著對他的家人也有了討好的姿態,總是一家人不會錯的。剛開始融入這個家庭還算麵上過的去,三五年過去大概的也磨合的差不多了,大概也就知道我這婚姻裏是個什麼樣的了!婆母的三麵兩刀演繹的淋漓盡致,不露分毫。公公的嘮叨也隻能弱弱的反抗無效。他和他弟弟像鵪鶉一樣,被婆母保護的很好,密不透風,旁人無法插足!而我和弟妹還算融洽,不計較,一家人倒是表麵的一副其樂融融。
不知是不是這日子過的太過平淡無波,他開始愛上打扮自己,三天兩頭買衣服鞋子,還問我怎麼樣,從前的按時回來也變成了不定時的回來,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回來都打雞血一樣美滋滋的,我不想留意都不行,問他也說,現在項目做的好,苦盡甘來。他似乎是忘記了他最苦的那個日子,我們是怎麼樣過來的,倒是沒有委屈他,總不能讓他抹了麵子。我笑他像一個花孔雀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第二春了。他眼神似乎是閃了下,對於我這個600多度的近視眼來說也可能是看錯了,笑著搖搖頭。
從那以後似乎有所收斂,不過手機卻不讓我碰一下,碰一下就大發雷霆的說我不信任他之類的話。我想著也不至於那樣吧,雖然我們現在一年到頭都不會同房一次,畢竟還是睡一起幾年了,也不至於我現在看看手機就像犯罪一樣吧?我開始不覺得,雖然我神經大條,但這種種還是讓我心裏打突突,他不會外麵有人了吧?在看著他,我在他一無所有嫁給他還長的肥頭大耳的時候嫁給他,他這是給我戴綠帽了?
我留心了,對於一個媽寶男,或許能從他媽那裏尋的一個突破口,我看著我婆母似乎也對著我不甚滿意,開口閉口都是我這樣的入不了他們家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還是我一直沒有發現?許多的問號在心裏打結,無法解開!我也沒有心思在去上班,果斷的離職在家試圖能不能真的捉奸在床,我高估了我自己也低估了男人!沒有一絲蛛絲馬跡還把我搞的筋疲力盡,是有一段時間他給我買了幾件衣服,對於一個摳搜的人來說,這也屬實難得,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好像似乎就是那段時間他變成了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