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疤在收拾完現場後戴上頭套離開了。
苟疤等人剛回到了酒店,一名小弟把門鎖好轉頭衝著苟疤問道:“疤哥,咱現在回域南啊?”
苟疤坐在床上點了一根煙搖了搖頭看著這名小弟開口道:“我讓老趙去滅口了,等到時候再說!”
“滅口?”那名小弟一臉詫異,本來不理解但仔細想了想之後突然瞳孔放大,看著苟疤。苟疤感受到他的眼神微微一笑。
另一邊的李豔剛走出小區就被人套上麻袋裝上了車,帶到一處拆遷地給滅口了。
另一邊
“南哥你們商量吧我太困了,我先眯一會。”
說完金絲猴就要躺下睡覺,刀魚看著他開口說道:“明天就要去報仇了,你還有心思睡覺呢?來報仇之前你叫喚的最歡!現在商量計劃咋蔫吧了?”
金絲猴都已經躺下了,可聽到刀魚的話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不是,刀魚你好像有病,那我支招你們都不聽,你們說的我也聽不懂,還不如讓我睡一覺明天報仇還能有點力氣。”
“行了,讓他睡吧,明天指不定要費多少事呢。”
陳愷南說完又拿出一根煙要點上,刀魚一看開口說道,:“南哥這是你今天抽的第七根煙了,別抽了。”
陳愷南聽後點煙的手頓了一下,把煙從嘴裏拿了下來捏了捏過濾嘴說道:“我不抽煙沒法靜下心來,心靜不下來就沒法思考。”
刀魚聽後沒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陳愷南把煙放回了煙盒中。
明天翻牆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霍撼山,找不到就搶,搶不到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都睡吧,明天是場硬仗。”
刀魚聽後點點頭也躺下了,剛躺下就聽見門外有細微的腳步聲,刀魚和陳愷南離門最近都聽見了這個聲音,坐起身來互相看了看。
陳愷南掏出宋崇生給他的那把刀,但想了想還是放回了腰間拿了把匕首。
刀魚也拿好了砍刀準備著,這細微的腳步聲很快就到了門口,陳愷南和刀魚一左一右架著門口。
這時陳愷南的電話響了,給刀魚嚇了一激靈,陳愷南掏出電話剛要掛斷就發現是苟疤打來的。
這時門口那個人聽到了電話聲,轉身就跑了,刀魚一看跑了氣夠嗆開口問道:“誰啊?這時候給你打電話。”
陳愷南沒回答刀魚的話,想了想還是接了,剛接電話那頭苟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愷南啊,明天放心幹吧,第一道坎疤哥幫你解決了!”
陳愷南聽後一愣沒理解苟疤這句話的意思開口詢問道:“疤哥你這句話啥意思啊?”
電話那頭的疤哥噗嗤一笑開口道:“那個魏東我幫你解決了,放心去吧,花臉那邊自然也有人幫你辦!”
說罷苟疤沒等陳愷南回答就掛斷了電話,陳愷南聽到苟疤的話會心一笑,但一旁的刀魚聽到這些話卻懵了,一臉懵逼的問道“南哥,你和苟疤這麼大的交情?他都能幫你辦人。”
陳愷南沒回答刀魚的話而是說道:“魏東一死,蛇柳身邊就剩那個花臉了,好辦了不少,先睡覺吧。”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魏東走後一切東西都是花臉安排的,因為不懂所以一直忙到後半夜,現在的花臉一心隻想休息全身無力,滿臉疲憊。
上樓打開家門,剛換完鞋衣服都沒換就跑到了臥室,躺床上就睡。
而就在這時衣櫃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黑衣人,花臉聽見櫃門聲也是一驚,猛然睜開眼睛,大腦瞬間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