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她發誓道:“如果我有男寵,那我以後就長得比豬還醜。這樣行了吧?”
時淵瞧著時微認真的模樣忍住想要勾起的嘴角,欲笑不笑,這樣子的發誓實際上沒有任何的作用,加上這小兔子根本不懂起誓的咒語,這根本不會生效,不過這大大的取悅了時淵。
又喂她一口燕窩粥,親吻上她的臉頰:“微微真乖。”
他也會相信微微,微微永遠都不會逃了,會留在他身邊。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點。”
“好,你說。”時淵毫不猶豫地答應,他可以為時微做任何的事,除了放她走,他現在已經越陷越深,早已沒有以前誤會時的絕望和克製。
“不準自殘,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麼,嗯……尤其是在我麵前。”
時微當時可被時淵嚇壞了,難以想象一個當朝首輔會選擇這種方式來道歉。
“好。都聽微微的。微微是在關心我嗎?”時淵眼裏隱隱期待著時微的回答。
她隻是希望他正常點,但是這句話時微可不敢說。
一個滿手血腥地首輔跟正常就不沾邊。
“當然,你是我二哥哥。”
時淵鬼魅一笑,他不要當微微的二哥哥,要當就是要當她一輩子的夫君。
時微喝了一小碗粥,吃了一點清淡的飯菜,就不願再吃了。
“還是不舒服嗎?”看著時微昏昏欲睡的模樣,時淵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時微冗長的嗯了一聲。
時淵哥哥的肩膀太舒服了,又有點困了。
時淵一把抱起時微,讓她回到床上繼續休息,等了好一會,確定時微已經熟睡,自己才走出院子看見還在涼亭的沈三,示意一眼,讓他跟著一起去了書房。
打開房門,沈硯恒在裏麵拿著一隻靈芝玉如意端詳。
一看他們來了,就站了起身:“三哥,妹夫。”
時淵徑直走過:“喜歡就拿回去。”
“好嘞,還是妹夫豪爽,比我那摳門五弟好多了。”
時淵坐在主座,沒有回話,沈硯訣率先說道:“沈硯熙說要到晚點才能趕到。說準備了大禮過來。”
“那摳門,能準備什麼大禮。”
見自己坐無坐姿的弟弟,沈硯訣瞪了他一眼,沈硯恒立刻噤聲不語。
“很期待。”時淵隻說了三個字,隨後對沈硯恒說:“沈四哥,那巫師的人頭交給我,我自有安排。”
“好嘞,妹夫。”
望著窗外再次下起鵝毛大雪,水災剛剛有所治好,今年的寒冬又是來的特別早,怕今年不好過。
時淵拿著茶盞撇去浮沫:“有勞三哥跟大哥明天隨我和微微去一趟時家。另外,清風,讓沈二哥去好好查查九王,我要的是從他身上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是,”暗地裏的清風領命離開。
九王,當初保持中立的人,唯一一個被軟禁在九王府的人,怎麼能夠接觸到南蠻的巫師。
這一切不對勁。
時微悠悠醒來,眼睛疲憊,掙紮了許久才睜開一條縫,一看對麵是一張俊逸熟悉的麵孔。
時微讓時淵懷裏蹭了蹭,他的胸膛暖融融的,像是暖爐一般忍不住想貼貼,半晌慵懶的開口:“不用上朝嗎?”
“請了病假。”
“是我的病假?”
時淵聽了啄了一下她的紅唇:“不許你亂說自己。”
“嗯。”也不知道時微有沒有聽見,就這麼嗯了一聲。
等時微徹底醒來已經是半個時辰後,時淵已經洗漱過,一手抱著時微,一手捧著一本冊子在看。
“醒了嗎?”
見時微撐著床起身,就見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