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周國慶節的假期,機構裏其他的谘詢師都是忙的腳不沾地,麥·簡的來訪者卻因各式各樣的原因,導致有近半個月的時間,都是空擋錯開的,所性麥·簡也不著急,做谘詢師這麼久,很難有自己的假期,一旦來訪者做了谘詢,後麵都是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和固定場所的,也因為專業性的原因,有些谘詢一旦開始那肯就是幾年的時間,做到後麵可能來訪者都沒谘詢師了解他們自己。
原本麥·簡是選擇空檔避開這段時間的,對於她來說這倒是輕鬆不少,能夠暫時逃離日常的工作,多休息些時日也挺好的。谘詢師這個行業不是說你休息了一天就會掉分,一天沒休就會變厲害。對她來說倒是反而這樣的一種安排給了她很多的機會,靜下心來想想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谘詢經曆,感覺每個來訪者背後的故事都很深刻。
當別的谘詢師忙碌不堪的時候,這些來訪者的故事就成了她的調色板。不同的顏色和圖案,構成了她內心的世界。他們有的是因為生活壓力大,有的是因為感情問題,有的是因為職業發展的問題,每個人的故事都像是一幅畫,她試圖用我的理解和語言去描繪它,去解讀它。
麥·簡的谘詢室就像是一個小小的世界,來訪者和谘詢師在這裏共同創造和分享他們的故事。而她,也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被觸動,被啟發。有時我會想,如果我也曾是這些來訪者,會有怎樣的故事呢?也許會像他們一樣,需要有人傾聽,需要有人理解,需要有人幫助找到出路。
這樣的假期讓她有時間思考,思考谘詢師這個職業的意義和價值。她不僅僅是提供幫助的人,更是傾聽者,是理解者,是引導者。每一次谘詢都是一次心靈的旅程,每一次來訪者的到來都是一次生命的碰撞。我感到幸運和自豪的是,我能夠在這個過程中與他們一起來經曆,一起在陪伴。
在這個舉國歡慶的節日裏,心理谘詢師麥·簡迎來了一位特殊的訪客。這位女士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眼神中透露出無法言說的複雜情感。她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而這一絲微妙的變化,並沒有逃過麥·簡敏銳的觀察力,而她的故事也在谘詢室裏進行著。
此時谘詢室裏短暫的沉默後,小小開口了,小小:“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來之前嚐試著在網絡上去尋找合適的谘詢師,各個平台都是有谘詢過,然後我還偷偷的打過全國心理援助熱線,但是他們給到我的建議和谘詢,都會短暫的陪伴我一段時間,並不能完全的可以解救我,我最近快要瘋掉了,不知道經過多少人才找到了你,不知道是那一次,有人提到了你,說你是一個抱持性非常強的谘詢師,擅長處理個人成長或者是解救人的天使。”
麥·簡做谘詢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誇她是解救人的天使,難道是因為上次做那個戀物癖、還是那個媽寶男、再不然是那個xing錯亂?難道我的外表還能帶給我這樣的優勢?
麥·簡:看得出來你找到我很不容易,那麼你希望我針對你上一段對我的評價,怎麼回答呢?”
小小:“我是真的在誇你,但今天坐到谘詢室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想問下,你出生在農村還是城市,我自己是農村的,不知道你對農村的印象是什麼”?
似乎來訪者確實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去敘述她的故事,以一個出生地來作為開頭。
麥·簡:“我出生在農村,但是通過你剛才的問題,我們今天要討論的是跟農村有關”
小小:“是的,我也出生在農村,我在農村長到了9歲的時候,被我父母接到了我們市區生活和上學,小時候在農村那是最快樂的,夏天跟小朋友一起捉蟬,然後一起下河撈螃蟹、還有晚上一起在村裏玩捉迷藏,那個時候氣候是非常不錯的,然後夜晚也會有很多的螢火蟲,
麥·簡:“看來你對農村的生活還有很多美好的回憶。那麼,你跟家人之間的關係有變化嗎?”
小小:“在我十歲那年,爸爸媽媽因為工作的原因,就把我托付給在城裏打工的叔叔和嬸嬸,雖然他們對我挺好的,但是我還是很想我爸爸媽媽,直到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看到我媽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那個男人不是我爸爸,我當時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跑出了那間屋子,我叔叔嬸嬸發現我不見了,就出來找我,後來他們把我帶回家,我叔叔嬸嬸安慰了我很久,說會給我買新衣服和好吃的,但是我還是感覺不到家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