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也快點吃完,等會化了。”蘇北州一股腦的吃完甜品,放下杯子的時候目光瞟到溫汐手上有些融化的甜品。
現在是夏天,甜品是冰的,放久了確實會化掉。
思緒被拉回來的溫汐忙不迭的應了聲,一勺接一勺的往嘴裏送,動作就跟機器人一樣僵硬,就像沒有感情的幹飯人。
看的旁邊的蘇北州都愣住了。
季辭岑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盯著溫汐看,似乎是想看出哪裏不對勁來。
在溫汐成功的吃的自己臉上的時候,季辭岑終於忍不住開口。
“媽,你別急,我們都還在這。”
現在整個餐桌是隻有溫汐手裏的甜品還沒吃完,幾個人都坐在座位上。
季辭岑從沒見她家溫女士在外人麵前這麼失禮過,心裏疑惑的很。
總不能是看他們都吃完了,所以著急吧。
下一秒季辭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家溫女士從來都是優雅高貴的,再急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聽到自家兒子的聲音,溫汐罕見的愣住了,差點就噎了一下,還好是冰的,入嘴即化。
回想起自己幹了什麼的溫汐,慌忙的扯了張紙,擦了擦嘴巴,嘴角上揚,笑著說。
“不好意思,剛剛在想事情。”
說完溫汐還悄悄地抬頭假裝不經意的看了眼彥紀詞,發現人沒有其他表情的時候,心裏狠狠的鬆了口氣。
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嚇跑了兒子的未來對象,那可就不好了。
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心裏自然也認同了這個說法。
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有些行為是刻在骨子裏的,像這種情況的還是少見。
其實溫汐哪裏是想事情,她就是被自家兒子跟彥紀詞驚到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回過神的溫汐吃東西的動作自然而然的慢了不少,也優雅起來了。
蘇北州無聊間,抬頭看了眼對麵的彥紀詞。
在看到空杯子的時候,心裏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裏他是沒見過彥哥吃甜品之類的甜食的。
要是讓蘇北州知道季辭岑那剩下的大半杯也是彥紀詞吃完的,心裏估計就不是震驚這麼簡單了。
誰能想到一個高冷學神喜歡吃甜品啊,反正蘇北州肯定不信。
溫汐很快吃完了手裏的甜品,優雅的放下手裏的杯子,拿了張紙巾擦嘴。
靠在椅背上悠閑的坐著。
“彥紀詞,我想去一下廁所。”季辭岑微微傾過身,小聲的對彥紀詞說。
彥紀詞抬頭看了眼季辭岑,又往外麵看了看,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走吧。”
彥紀詞扶起季辭岑,攙著人往外麵走去。
溫汐一看到兩個人起身了,也跟著站了起來。
“是要去廁所嗎?我也去吧。”溫汐輕輕的問。
“嗯。”彥紀詞看了眼溫汐,點了點頭。
“那行,你們去吧,我跟楚言烈在這裏等你們。”蘇北州聽到三個人的對話,抬起頭笑了笑。
彥紀詞輕輕的點了下頭,跟溫汐一左一右的扶著季辭岑出去了。
到了廁所門口,季辭岑進去了,隻留下彥紀詞跟溫汐在門口等著。
溫汐悄悄的打量著彥紀詞,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說。
“小詞啊,你不要什麼都依小岑的,他啊就是讓我跟他爸慣壞了。”
看著溫汐臉上帶著一點憐憫的表情,彥紀詞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