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會不會說話,重點是罵人嗎?陸行難滿頭黑線,
陸行難:“昨日這四人偷襲於我,攔路行那搶掠之事,今日這般,是激將法而已,想將他們逼出來,平時我最是喜愛和平了。”
陸行難隻得尷尬解釋,免得這印象分直接掉到穀底。
“那四個人怎麼樣啦?陸師弟打贏了沒?”金美玲好奇問著,她是妹妹,比較活潑靈動。
梁正國:“陸師弟能好端端在此,與我等一同享用這膳食靈酒,那自然是陸師弟大獲全勝,陸師弟,來與我等說說你是如何披荊斬棘的。”
梁正國笑嗬嗬的插話進來,有了幾分酒意。
這可把陸行難愁壞了,這是把原本想轉移話題的打算徹底掐滅,正思索著,該如何美化自己。
卻在店外傳來一陣路人的對話,嗓門巨大,估計整條街都能聽清。
隻聽的聲音,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師兄,這人手太可怕了,雖是與我等同是金丹修為,但這戰力著實恐怖。
竟以一己之力力斬四名同階修士,方才我可是看見了那女的被攔腰而斷,更是全身燒傷,死的很是淒慘。”
“師妹你其實錯了啊,慘的不是那女修,而是她的三名同伴。”
“師兄何出此言?”
“為兄方才是最早出鎮觀戰的,可是看到了一出好戲,原來今日鎮外罵街之人還布置了陣法陷阱,手上符篆多的像不要靈石似的。
他將那剩下三人引入陣法之中,那陣法為兄雖不認識,可品階還是感受的到,最後那三人身中萬箭穿心而死。
此情此景,當真是可怖至極,讓人不寒而栗。”
“那還好我們沒上去撿漏,這人竟如此凶狠,而且滿口汙言穢語,罵人也是厲害的很。”
“還不止凶狠啊師妹,此人鬥法風格很是奇異,也不知師承何門,竟然將下品起爆符貼於法器飛劍之上。
每一劍揮出,均是伴隨著爆炸之聲,威猛異常,身上激發的符篆得有幾十張,當真是家底深厚,一定是出自哪個一流宗門,為兄甚至認為他是四絕地修士。”
聽到這兒,梁正國三人均是奇異眼光看向陸行難,陸行難他臉頰都微微有些紅了,也不知是不是靈酒起了作用,又或是真的尷尬紅的。
陸行難不再與眾人糾結於這類話題,趕緊為三人添上靈酒,品那美味靈食。
梁正國看到陸行難滿臉通紅,也是不再追問,在他看來,這陸師弟,不像是心思不善之輩。
酒足飯飽,幾人各自休整一晚,相約第二日清晨動身。
第二日清晨,四道飛遁流光自洛城鎮向南飛出,便是那陸行難與梁正國三人。
不過,今日在陸行難建議下,他們均換了裝束,離開隱平月秋宗勢力範圍,這身衣袍便沒了作用。
梁正國換上一身黑色衣冠,看似有淡淡流光劃過,應該是一件法器,有一定防護或是輔助能力。
禦器飛空之物乃是一柄土黃色雙手長劍,比之一般的刀劍法器還長一尺有餘,劍身寬闊厚重,是一件上品法器。
陸行難看那雙手長劍護手之處,依稀刻有“破軍”二字,看來這梁正國所修劍訣也是走厚重一路,隻是不知到底威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