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安靜了,王雪凝和藍桉麵麵相覷。

凝:你到底是誰?

桉:你會說話,為什麼還要讓我裝啞巴?

凝:噓!!!同時遞了一個手機過去。

桉:我想我們大概率互換了身體(手機打字)我叫藍桉。

王雪凝:我叫王雪凝,但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你。

盡管早有懷疑,但聽到這番話,藍桉還是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我靠……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科學嗎?”手機屏幕

凝:現在不是探討科學不科學時候。為什麼林海軍能看到我的身體卻看不到你的。

桉:但是,我在半個小時前,剛被人暗算,現 在還藏在河中,

可現在我在這!

凝:所以,你不會死了吧?原來她糟糕的人生還能在糟糕一點

桉:我怎麼知道啊!

內個,我想,不對。屏幕上的字打了又刪。

是你,是你的身體想上廁所。

凝 走吧,我跟著你去,你又不會手語

那這吊瓶

拔了

你就不能拿z

凝 我現在沒有實體。

藍桉無語拔針

病床邊的地毯,血順著手腕滴滴落下,浸染了進去,猩紅的血融進灰色的地毯,像幅畫一樣。

王雪凝隻是靜靜的看著。

廁所內一片黑暗,天花板的水滴聲讓人心煩。

鏡子反射著窗戶外的月亮

藍桉則跑去處理自己的人生大事

王雪凝看著鏡子

裏麵空無一人。

等等 ,鏡子裏的月亮是紅色的

然而就在這時,

王雪凝內心極為突兀的懸了起來!那種感受,就像是蹦極時極速降落的瞬間,或者睡夢中突然驚醒時的那種感覺!像是有一種力量在汲取著自己的靈魂,

王雪凝出現了片刻的恍惚

鏡子旋轉成一團印入眼簾,紅色,黃色,藍色,白色的極光蜿蜒曲折,變幻莫測。如同深不見底的旋渦將她吞噬。

再次醒來

周圍環境大變。

日近黃昏,

湖麵被鍍上了層金光,波光粼粼

周圍荒草叢生。

湖內傳出響動王雪凝朝湖邊探去。

岸邊爬出一名少女,她緩緩的站起身,

女孩濕漉漉的短發撇在耳後,紫色的眼眸映照著霞光。

一步一步走向她。如同在世修羅

她身上刹氣太重。

王雪凝不由得後退幾步。

咚,她坐地上了!!

藍桉衝上前扶她。

凝:這是哪?

桉:這裏是東南亞。不是你怎麼也過來的啊?

我上完廁所出來以後就不見你人影了。

凝:我看到了紅色的月亮……………

然後就來這了,現在怎麼辦呀?

藍桉:走到哪兒看到哪兒吧,說不定睡一覺一切就都正常了,

她注意到了愈來愈晚的天色,

都這麼晚了,

我也該回基地了。

你跟我走。

她一把握住王雪凝的手腕。

再往前一些是這個地帶的貧民窟。

近處沿路的綠植綠化帶盡數枯萎凋彌,偶爾蹦出幾隻探頭探腦的乞丐,脫著死屍的衣服。破損不堪的柏油路坑坑窪窪,布滿斑斑點點的血跡與各種劃裂痕。

這裏是東國最荒涼貧瘠的地帶,各方勢力纏鬥,屍橫遍野,百姓無一天安寧日子可過。

這時涼風一吹,王雪凝的身體微微發抖。

感受到身邊人的變化

桉:哦。

我剛才在這殺了幾個人。

幾輛褐色軍用皮卡車,停在幾棟廢棄大樓下麵,藍桉利落的開門上車,

在將車開走的同時,大樓上的狙擊手,用子彈瘋狂掃射車身。

王雪凝驚訝極了

仿佛下一秒鍾,子彈就會射穿她的頭顱,讓她血濺當場!

直到看不見廢棄大樓的影子,遠處狙擊槍聲才從她的腦海中去除。

凝:他們為什麼要這樣?

桉:我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他們殺我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凝:法製社會。殺人是犯法的。

桉:這裏可不是法製社會,這裏是天生的魔窟

桉:這個基地容不下我了。三天之內我需要再找一個,

凝:那要是找不到呢?

桉:找不到的後果就是死。被黑惡勢力殺死。

我現在身上分文沒有。

得先去搞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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