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顫抖的聲音還在我的耳邊回蕩：“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活了。哥，我不想活了，我會永遠愛你的。”
……別這樣，妙妙，哥哥幫你報仇，你別離開我。
好不好？哥求你了。
……
警方到了現場之後，調查了僅僅三天，就得出了結論——自殺。
那個顧總隻被罰了一點對他不痛不癢的錢。
不過我知道，父母因為這個事情從顧總那邊撈了好幾個大項目。
……不公平。
“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
一道未知的聲音從他的內心深處傳達到他的腦海中。
我沒有意識到不對，還在心中念叨著妙妙不該死。
“你想讓她活下去嗎？”這個聲音再一次響起。
我這時才意識到，這不是我的所思所想，而是有另一道意識在我的靈魂之中。
可是，人死不能複生，怎麼可能讓妙妙複活，開玩笑……
“你有什麼要求？或者說要用什麼交換我妹妹活著的機會？”
我還是沒忍住，我不想放棄任何的可能。
“成為神的代表，成為虛無法教的神子，成為——”
“我答應你。”
心中的聲音冷笑一聲，很是滿意我的爽快，一眨眼的時間，祂就將我帶到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
這裏什麼都沒有，是一個連黑暗都沒有的地方，我漂浮在虛空之中，看著眼前這個分不清男女的“人”。
我緊緊盯著他不放，不過不是看祂，而是看祂懷裏抱著的妙妙。
“妙——”
“神子。”祂帶著一臉溫和的微笑，將閉著雙目的妙妙遞給我，連聲音也分不清男女，“你的妹妹交還與你了，虛無法教也交給你了，不要讓吾失望。”
從此以後，我的生活經曆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不過我不排斥，畢竟從前的生活，我一點也不稀罕，隻要我在意的妙妙能一直好好地活著，做她想做的事，那麼改變就有意義。
我把所有對不起妙妙的人都解決了，不過妙妙不喜歡血腥，所以沒讓她參與。
妙妙失憶了，並且永遠將身體停留在了十七歲以前。
我很開心她能把一切不開心的都忘了，從新開始就很好。
我為她取了新名字，少女妙，永遠做我的小小少女。
她依然是我寶貝的妹妹，我將她帶在身邊，她卻因此信仰上了虛無之靈，加入了虛無法教，一路成為了刺殺使。
我便順勢為她從虛無之靈那裏求了一把翡翠匕首，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小覷她。
她的強大，讓我欣慰。
十年，二十年，我的性格在虛無之靈的侵蝕下，越來越向著祂靠攏，我就是最接近神的人。
不過我的心裏，還為妙妙留下了一小塊淨土。
任何人欺負妙妙，我都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就連神點名要的功德氣運之女也一樣。
所以我仁慈地為時九多加了十顆釘入手指的銀釘，沒有過多的做些什麼。
神說了，隻要祂獲得了這份功德氣運，妙妙就可以不用再吃她自己血肉熬製的靈藥了。
多謝至高神靈，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