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用尷尬的聲音說道,
“這就給你。”
“謝謝!。”
“塞克裏特教授,他為什麼突然這樣? 還是因為詛咒嗎?”
“這是因為他自身的後遺症,還有這次竭盡全力對你的幫助才會這樣的。”
“那你知道他有後遺症,不開始就阻止一下嗎?”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尊重他。”
紮羅丁還在打量著戒指,反複說著同樣的話,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瘋狂。
塞克裏特摸著下巴說道,
“這個戒指是它研究需要的東西嗎?”
“是的,你怎麼知道的?”
“是嗎? 看來他還沒放棄啊··。”
“他有什麼故事嗎,好像他特別喜歡錢”。
“他的故事,哎,他原來並不是這樣的。”
看著紮羅丁的樣子,塞克裏特的眼神裏感到極度的惋惜。沉默了一會兒的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
“不能就這樣放著,先送到保健室吧,剩下的故事下次再說吧。”
“好!。”
羅南將紮羅丁扶住,他們沿著來時的走廊回到了紮羅丁的辦公室。
轉過頭,通往塞克裏特的通道消失了,阿德山說道,
“最近的保健室在萊克西翁館,快點走吧。”
羅南點了點頭,就在他剛剛擰開門把手上的瞬間。
以為暈倒的紮羅丁突然舉起了右臂,大門直接被關上,被嚇到的兩個人後退了一步。
“嚇死我了嗎,你這突然在做什麼?”
“不久..我..一定要見你·再見麵..”
“什麼?”
“我找到了,長壽種族··找到了線索··親愛的.”
紮羅丁在喃喃自語,他的樣子好像一個喝醉酒的人。
“這也是後遺症的一種嗎?”
感覺到紮羅丁的狀態很不好,羅南小心翼翼地再次打開了門,而紮羅丁再次舉起了胳膊。
哐!。看著再次被關上的門羅南不禁罵道,
“媽的,你現在想做什麼?”
“戒,戒指,戒指.....”
“我要回去了,真的,阿德山,怎麼才能讓他暈倒!”
“暈倒?”
“不這樣怎麼帶他去保健室,他這樣子就跟瘋了一樣。”
“雖然是這樣,但是··。”
阿德山看了紮羅丁的臉色,蒼白的瞳孔好像沒有焦點一般,喋喋不絕地胡說八道,他現在還在喃喃自語,
“我要,回去。”
“嗯?”
感知到魔力的流動的羅南轉過了頭,一瞬間空蕩蕩的辦公室的地板開始鬆動。
隨著石板的變化,最終形成了通往樓下的螺旋樓梯,羅南和阿德山呆立在原地看著這奇妙的景象。
“這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
他們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在被黑暗籠罩的樓下,有種莫名其妙的氣味飄了上來。
書墨味道和不知道名字的某種花香,羅南背上的紮羅丁突然說道,
“下去吧。”
“教授,你清醒了嗎?”
“下去吧,比起鬱金香,玫瑰更適合你。”
“媽的!還沒恢複理智嗎!”
羅南縮小了眉間,紮羅丁一直反複說著同樣的話,無奈的羅南最後還是踏上了樓梯。
“沒關係嗎 ?”
“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吧。”
猶豫不決的阿德山最後還是跟著他,走在看不見的黑暗中,周圍突然變得明亮了,看到阿德山手中的燭台,羅南聳了聳眉毛。
“這個你是從哪裏變出來的?”
“剛剛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下麵一片漆黑,就順手拿了桌子上的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