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基德這六年來每天都會和林鏡一起接受尼塔奧斯的訓練,但是基德還是習慣於在馬爾卡的孤兒院裏住,那裏有著基德放心不下的親人,無論訓練的多晚、多累還是堅持回去。
尼塔奧斯也沒在要求,反而有些愈加的欣賞那小子,林鏡更就不用說了,同樣是的孤兒的經曆讓他愈加的能感受到基德張揚外表下的那份真誠。
和基德完成了尼塔奧斯今天的要求後,基德就回去了,而林鏡卻是沒有徑直的回山穀的那處“蝸居”,反而是朝著小島西海岸邊的一處住所走去。
這處住所是林鏡在去年的時候自己搭的一處簡單的木質結構的小房子,林鏡本就喜淨,不然也不會在前世被戲稱“寧靜”,雖說大叔對他很好,但是畢竟有著成年人的思維,自己能獨自的生活反而舒服些。
而且山穀中離著大海有點遠,遠沒有這裏舒適,索性也沒什麼事就自己在這處絕佳的觀海的地方建了一個小窩,有著能力的幫助,倒也沒花多大的功夫。
望著眼前自己建造的小窩,背靠密林,對麵是碧藍的一望無際的汪洋,房子前自己還精心的移植了很多花草,做成了一個院子式的花圃,正所謂“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卻是也不為過了。
不過今天回家的感覺卻是與往些日子有著些許的不同,還是同樣的擺設,還是同樣的格局,但是在那張屬於林鏡的床上卻是已經躺著一個修長美麗的身影。
別誤會這可不是傳說中的“金屋藏嬌”,這個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的約摸十五六歲的少女是林鏡昨天在海邊救起來的。
盡管已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當再次麵對這個熟睡中的少女時林鏡的心中還是不禁升起一種驚豔的感覺,仰躺著的她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最為映像深刻的卻是他那如刀削般挺實的鼻梁,更添一份獨有的堅韌的味道,小麥色的肌膚顯得格外的健康與獨特,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
雖是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卻是已然掩蓋不住那絕代的芳華,欣賞歸欣賞,林鏡哂然一笑,“這都什麼事了,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居然會被這麼一個小姑娘給好好驚豔了一番。”卻是忘了自己此時還真比這小姑娘還小上好幾歲呢。
拿起手邊桌子上的藥碗走了過去,這幾年因為基德的原因自己也是常常去馬爾卡那裏逛逛,本著多一些手段多一些保障的想法,林鏡也跟著馬爾卡學了一些醫療的手段,當然隻是一些簡單的小傷,要是嚴重點林鏡這個半吊子也隻能幹看著呢。
就在林鏡剛剛坐在床邊正想給這女孩的傷口換藥的時候,空氣間的突然流動卻是讓林鏡心中微微一愣,隨即便任由那周身陡然出現的多隻怪手牢牢的將自己控製住,“自己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隨便救個人沒想到卻是一個能力者。”林鏡不禁心中暗自苦笑道。
其實羅賓在林鏡進來的時候便已經醒了,多年的逃亡生活讓她本能的在聽到響動的時候便又再次的躺下閉上眼睛假裝沒醒,一直準確的感受著那道進來的身影的一舉一動。
就在那道身影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羅賓不在遲疑,準備好的能力瞬間發動,將其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沒想到的是睜眼看到卻是一張明顯稚氣未退的帶著苦笑的清秀臉龐。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驚訝歸驚訝,羅賓可不是平常般的十五六歲未通人世的少女,略帶磁性的聲音透著冷然的意味逼問道。
“喂喂,這便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啊,趕緊放開我再說,有點喘不過氣了。”林鏡一陣頭大,看來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危險這句話還真沒錯,老實說著脖子被勒著的滋味還真不好受。
“救命?”
“是啊,要不是我把你從漂浮在海裏的木板上拉出來,你早就去喂海王類了你,快點放開,真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咳咳。”林鏡的四肢各背一隻手臂控製著,脖子上也環繞著一隻,頭隻有向後仰著才說的些話,卻也是十分的難受。
“不就是想給你換個藥嘛,你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放開啊,要窒息了。”
似是想到了自己確實是再那艘海賊船後爆炸的衝擊下給擊飛了出來,混亂中胡亂抱著一片海賊船的殘骸木板便昏了過去,再看了看地上的碎晚,羅賓見不似作假,便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