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結果聊起了八卦。
程柳熙盯著電腦一語不發,她想起了Roman的話:“火也是生命。”火為什麼不能是生命呢?隻是這種生命的存在形式超出人的常規理解罷了。一定有辦法讓它以人類能理解的方式現形。
“馬上到元旦了,董事長說請高管們一起吃個飯,時間是本周五晚,地點見定位。”微信彈出了李菲菲的消息。
程柳熙快速回複一句:“收到會準時出席。”
東京
石井真一的長子石井邦彥是一名政客,他在祭奠自己的父親時說道:“我的父親選擇以這種一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是在向武士精神致敬。他為不能完成曾祖父的遺誌而羞愧。”
這番話無疑是對石井真一的遺書上那三個字“對不起”給出了新的解釋。一時間激起千層浪來,全球媒體嘩然,難道他生前也在秘密研究些什麼駭人聽聞的課題?
他生前所在的研究院也被推到了風頭浪尖,然而他們拒絕透露他正在研究的課題。他研究的東西隨著他的死亡也成為了秘密。
周五,某黑珍珠餐廳,這間餐廳包間很少,平常很難預約,尤其是在節假日。不難看出李秘書還是工作還是用了心思的。
跟平常的團建差不多,喝酒,吃飯,聊今年的成績和明年的計劃。聚餐是拉近團隊成員距離的好機會。
程柳熙從實驗室出來,脫了白大褂,穿著便服就去了。沒想到女同事們一個個都是盛裝打扮,顯得她一個人倒有點格格不入。
幾番觥籌交錯下來,大家畫餅的畫餅,表決心的表決心,很快有人醉了。於是幹脆都散了,李秘書貼心安排了商務車司機過來送這幫醉鬼。
等到把挨個把其他人送到家,車裏就隻剩下顧櫟跟程柳熙兩個人。
“一會兒你陪我去江邊走走。”
“好。”程柳熙隻喝了半杯紅酒,感覺自己還是比較清醒。
於是讓司機把他們放在江邊。
“看!那邊是仙女座,再那邊是金牛座……,”顧櫟像個孩子一樣指著天上的星星對程柳熙說。
“可惜沒帶望遠鏡。不然可以看到上麵的山脈。”
“我一直聽說您是天文愛好者。”
“是啊,在我八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就送了我一架望遠鏡,從此星空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總覺得那些星球上都是有生命的,隻是我們看不見而已。”
“您是說,暗生物體?”
“怎麼樣,有思路嗎?”顧櫟話鋒一轉。
“……你指的是那個?”
“對,我想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現在在做的是一件偉大的事業,或許是開人類曆史先河。所以別給自己壓力,盡力而為就好。”
程柳熙點點頭,兩人又沿著江邊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