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國之前,柳老二遞給柳言笑一個厚厚的信封。
柳言笑拿著信封,自然知道這裏麵裝滿了錢。
“爸?你不是都給過我錢了嗎?”
她生的高挑明媚,眉眼中還有幾分柳老三的影子。
“這不是我給的,這是......你爸給你的。”
柳老二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出來。
“他這些年在外麵打工,掙的錢每個月都會寄給你,我一直幫你留著。”
“你看,要不要去看看他......?”
柳老二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知道柳言笑那些年因為柳老三和齊氏兩口子做出來的混賬事心中生恨。
可是或許是他年紀大了,開始心軟了。
這些年柳老三也有陸續給他寫信,信裏滿是悔恨,同時還提到了齊氏的下場。
齊氏在跟了黑子之後,發現黑子也並非她一個人,剛開始她鬧,黑子還會哄幾句,後來黑子便厭煩了她。
如今齊氏生活潦倒,比起從前更是不容易。
柳言笑聞言怔愣片刻,還是把錢重新遞回到柳老二手中。
“我早就不怪他們了,對我來說他們隻是陌生人罷了。”
柳老二聞言久久無話,因果報應,誰又能逃脫的了呢?
(柳言笑連宴霄番外)
連宴霄沒想到那條床單會陪伴自己來到國外,小姑娘的麵容似乎還印在自己心裏。
“柳言笑!你等等我!”
什麼?柳言笑?
這不是那個小姑娘的名字嗎?
連宴霄猛地回頭看去,隻見兩個少女正追逐著,跑在前麵那個一頭飄逸的長發,身量高挑,看上去十分有活力。
他快步跟上,想要看清那個少女的麵容。
可誰知那少女的確很有活力,跑起來竟然比運動員都絲毫不遜色多少。
就在連宴霄追趕的狼狽時,少女猛地回過頭。
“柳言笑,你真能跑啊!等咱國家舉辦奧林匹克的時候你都能為國出戰了。”
少女的同伴埋怨著,語氣中卻帶著笑意。
柳言笑聞言笑得彎起了腰,“你說什麼呢!咱們上課要遲到啦!”
“柳言笑!”
“誰叫我?”
柳言笑聽到一個男人在叫自己,可是自己在這哪認識什麼男人?
“是我。”
轉瞬間男人便來到自己麵前,這男人居然比自己還要高,柳言笑疑惑地抬頭看去,隻見男人臉上棱角分明,鋒利的眉眼中帶著幾分欣喜,似乎在哪裏見過?
連宴霄見柳言笑明顯認不出自己的樣子有些著急,他把自己的背包摘下來,從裏麵掏出一個精致的包。
隨即又從小包中拿出一個疊的板板正正的,床單?
下一瞬連宴霄便在柳言笑目瞪口呆中打開了那個床單,“是我!連宴霄!”
柳言笑對男人不熟,對這個床單上的繡樣倒是很熟悉。
“是你啊!”
她驚訝地笑出聲,“沒想到咱們在這裏還能見到!好多年都不見了!”
聽到這話,男人話語中竟然帶上了幾分委屈。
“是啊,當時不是都說好了,你們會來京市找我們玩。”
“我一直等不到你,我還去你家找你,結果那邊的住戶基本上都搬走了,剩下的問了也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