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月原本還想著繼續尋找徐昕月下落也被徐月清叫停,既然一切都已明朗,那麼徐昕月的安全自然不必多擔憂。
徐月清回到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過,倒是晚上徐悅檸和徐澤川偷偷摸摸的下樓跟芊月告別就離去了。
月上半空,芊月來到徐月清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麵沒有聲音,打開房門,月光從窗外灑滿房間,映照在正熟睡的徐月清身上。
放輕腳步,走到床邊緩緩蹲下,看著徐月清平靜的麵龐,芊月伸出手撩了撩他額頭的頭發,望著他的臉龐逐漸出神,都沒有注意到徐月清已經睜開眼睛。等她回過神時,額頭被徐月清彈了一下。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來我這裏做什麼?”
芊月垂下視線,就是臨時起意,突然想來看看他,當然這種話她說不出口,尤其是在他麵前。
“沒什麼,看你沒有吃晚飯,想來問問你餓不餓。”
聽著不自然的語氣,徐月清趴在床上,捏了捏芊月白皙的臉,帶著鼻音笑了一下,隨後說道。“言不由衷,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說完就困的閉上眼睛,實在是太累。
看他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芊月起身幫他蓋好被子,“我就先出去了,有事盡管叫我。”
迷迷糊糊地答應一聲,就再次睡著。
出門前,芊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到剛才徐月清捏自己臉的感覺,從臉頰滑到紅潤的嘴唇,有點熱,關上門,一切都安靜下來。
帝都的一切都在靜謐中恢複平靜,而在北方敵軍陣營,可就沒這麼安寧了。
一張桌子在空中爆開,碎屑灑滿在地,所有人都嚇得後腿好幾步,許成坐在主位上,腳直接放在趴在地上的俄皇背上,整個人平靜得就好像剛才爆開的桌子不是他做的一樣。
房間內其他國家領導人也有點臉色難看,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還被人威脅,甚至他們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我說,都快死了,你們都還抬著架子嗎?”
見他們死活不肯鬆口,許成很不能理解,這位子就這麼重要?你看人家俄皇,多麼識大體,挨了頓暴揍直接跪地求饒,多有眼見。
俄皇嘴角直抽抽,媽的剛才要不是自己跪地快,估計會被直接揍死,根本反抗不了,體內的係統甚至沒有一點反應,任由自己被這個剛成年的小孩子暴打。
“希望你們明白,對於你們體內那玩意來說,寄宿對象是誰根本不重要,你們死了它們也可以換個目標,你們的國家又不是非你們不可,不是嗎?”
漂亮國總統遲疑著詢問,“那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這些年,你們想必也知道那些東西的好處了,而現在,我需要到你們每個國家手裏拿回一些東西,當然我也會給你們一點好處作為補償。結束之後,我也不會回收那些,就讓它們繼續跟著你們,如何?”
“我能問問,你會拿走什麼嗎?”強行無視體內係統瘋狂同意的聲音,躲在最後的矮人天皇小心翼翼地出聲。
許成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臉色笑意也漸漸變得“和藹”,“這個嘛,當然是看你們有什麼了。”
說完,拍拍手,“現在,你們可以回去等待了,哦對,這次華夏方麵的賠償,全額答應,誰不答應,我不介意讓他國家換個領導人。”
話音落下,幾個領導人的身影從房間內消失,回到了原本位置,除了腳下這個。
俄皇抬起鼻青臉腫的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Это, милорд, я могу идти?”
“當然,”笑著摸摸他的頭,“送你一程吧!”然後就在俄皇恐懼地注視下,一腳踹飛了他。
房間裏就剩下遍地狼藉,以及許成一人。
“我還差多少?”
「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