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冶看著眼前這位雙手抱胸、滿臉自信的時尚麗人,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你現在已經失業了,可以跟我們走了吧。”
美人兒依靠在黑色豪車旁,墨鏡下的紅唇得意上翹。
“我警告過你應該聽話的,隻要我想,這個城市就沒有人敢給你新的工作。”
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為了個莫須有的東西,你就要毀了我的生活,也太無恥了些吧。”
時冶實在忍不住了,出言嘲諷道。
“憑什麼讓我做你的小白鼠。”
“我想這麼做,能這麼做,也能做得到。”
美人兒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沒得選。”
她的自信和霸道,時冶已經見識過一次,顯然這次更加過分。
“你的房東應該已經給你退費了吧,等到明天晚上,你就連個住處都沒有了。”
讓目標退無可退,才能使她乖乖聽話。
美人兒見時冶不再回應她,繼續涼涼的開口說道。
“明天上午十點,我的人會去你家樓下接你,你最好按時下來,別再多生事。”
不容拒絕的語氣和命令,是權利帶來的便利。
“你沒有可以再容身的地方。”
帶著嘲諷和輕蔑的話語如同利刃,鋒利而又殘忍。
作為一個普通的打工人,時冶隻能無奈接受現實。
三天前,她才剛剛認識這個美人兒,
拒絕了美人兒提出的要求,然後就莫名丟掉了穩定的銀行工作。
這招誰惹誰了?
看著時冶離去的背影,文雁嘴角勾了勾,從身後的車裏拿出手機。
“明天早點到,仔細盯著,她可沒有表麵看上去的老實聽話。”
……
次日的清晨,天還沒有亮。
時冶背著陳舊的背包,手裏拖著旅行箱,把出租屋的鑰匙放進了門口的牛奶箱裏。
這是她和房東約定好的方式。
突然要收回房子,房東雖有歉意,但不多。
昨晚便來做了最後的檢查,允許她住最後一夜。
其實也沒什麼可以查的,時冶的行李沒有多少,隻是貓糧貓砂沉了些。
她旅行箱上麵還放著一個寵物航空箱,兩隻貓咪縮著尾巴偎依在一起,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時冶準備提前跑路,她根本不想去當什麼小白鼠。
這個時間點兒去坐跨市的大巴,到車站的時候剛好能趕上第一班。
雖然現在沒定下來要去哪裏,也總比沒了自由要好一些。
可惜她低估了對手的行動力。
“等你很久了,上車吧。”
剛走了沒幾步,兩個身穿厚棉衣的壯漢突然冒了出來。
明明說的是十點來接,其實他們早已發屋裏現過早亮起的燈光。
時冶沒有多少反偵察能力。
她被堵了個正著,手中的行李箱有被接過,壯漢將她推上了不遠處的麵包車。
看到有寵物專用航空箱,一個壯漢皺著眉頭,似乎很是不滿。
“你養了寵物,還是兩隻,它們會掉毛的。”
時冶掙脫手臂上的拉扯,將航空箱緊緊抱在了懷裏。
“它們是我的,我到哪裏都會帶著它們。”
時冶找不到可以妥善安置寵物的地方,即便有也不會輕易拋棄它們。
這是最後的底線。
“有寵物不是更好麼。”
另一個壯漢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