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幾人回到了道觀,將祭典順利收尾後,在道觀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陽光穿透雲霧照在道觀的大殿上,齊鳴幾人才帶著方家祖孫三人離開了這個地方,返回了A市。
此時的A市正是年末街頭巷尾彌漫著濃濃年味的時候。每家每戶都忙活著準備過年,街道上也熱鬧非凡。
“你們去哪?”白齊問齊鳴和蘇青。他知道他們在A市沒有自己的住處,之前一直是住在空間裏。
“先給他們找個住處。”齊鳴說。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忙著過年,不好找吧。”白齊說。
“實在不行,先住酒店,等過完年之後,再找也是一樣的。”齊鳴說。
“住什麼酒店啊,去我們那吧。過兩天我和哥哥得回昆市過年,房子剛好給他們住。”沈安說。
“你也說了,是過兩天。這兩天還是先住酒店吧。等你們回昆市了,我再送他們過去住。當然,如果找到合適的房子,我也會跟你說。”齊鳴說。
“那也行,就這麼著吧。你呢?”白齊問蘇青。
“我簡單,回空間。”蘇青說。
“回空間多無聊啊。這是你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過年吧?你應該不知道這裏的年是什麼樣的。不如你跟我們回去,反正還要等一一回來,這個時間,剛好我們帶你感受一下這裏的人過年是什麼樣子的。”沈安說。
蘇青覺得他的這個提議也很好,回空間也是修煉,不如跟著他們一起。
“好了,既然都決定好了,大家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吧。齊鳴安頓好方老之後,也可以過來找我們。”白齊說。
齊鳴點頭,幾人便分道而行了。
顧一一和君澤回到別墅,本想各自回去休息,明天再找雲夏問玉牌的事情。
沒成想,雲子軒這時剛好從雲夏的房間出來。
三人碰了個麵對麵,多少有些尷尬。
“你們回來了?”雲子軒率先開口說。
“嗯。你怎麼從這間房出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君澤說。
“之前暈的時間有點久,這會反倒睡不著,就想來看看姑姑。”雲子軒說。
“嗯,沒什麼事吧?”君澤問。
“沒有。看到姑姑恢複了,我很開心。”雲子軒說。
“是小澤回來了嗎?進來一下。”雲夏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你去吧,我先回房了。”顧一一說。
“我也是。”雲子軒說。
君澤對兩人點了點頭,開門進了雲夏的房間。
“雖然再說這樣的話多少有些矯情,但真的,謝謝你,謝謝你治好了姑姑。”雲子軒對雲夏說。
“不客氣。”顧一一笑著回答。
雲子軒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之前顧一一還很一本正經的不用自己道謝的。
“很晚了,我該睡覺了。明天見。”顧一一看著一臉怔愣的雲子軒,擺了擺手,回了自己的房間。
雲子軒緩過神來,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媽,怎麼還沒休息,已經很晚了。”君澤進入房間後,走到雲夏的床前說。
“睡不著,這麼多我已經習慣每天隻睡一兩個小時,一時很難弄改變。”雲夏說。
“可是,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隻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讓你的身體更好地快恢複。”君澤說。
“好,我會盡量調整自己。先不說這些,小澤,我叫你進來,是有東西想交給你。”雲夏說。
“是什麼?”君澤問。
雲夏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了君澤麵前。
“就是這個。”雲夏說。
君澤拿起盒子,又看向雲夏。見雲夏沒有反對,他打開了盒子。
裏麵的東西正是顧一一說的玉牌。隻是這個玉牌是黃色的。很顯然這應該代表的是玄武。
“媽,這是?”君澤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知道的樣子,他想聽雲夏的解釋。
“這是雲家的家主令牌。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他在雲老爺子手裏,直到昨天子軒將他交給了我。”雲夏說。
“你是說,這個令牌一直在子軒那裏?”君澤問。
“不是。剛剛子軒來找我,告訴了我他得到令牌的經過。”雲夏說。
“這個家主令牌之前的確是在雲老爺子手裏,他也是因為這個才能坐穩家主的位置。
可是在子軒無意闖入我房間的那年,雲老爺子狠狠地懲罰了他之後,他因為心裏怨恨,在被鎖在房間裏受罰得時候,偷偷從房間裏的窗戶爬出來,想要去破壞雲老爺子的書房。
剛到書房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搞破壞,雲老爺子和管家就進來了。他躲在書櫃後麵的縫隙裏,剛好聽見雲老爺子和管家討論玉牌的事情。也是因為這樣,他知道了玉牌對於雲家的重要性。
直到雲老爺子將玉牌放進抽屜裏離開後,他將玉牌偷了出來。以至於從那之後,雲老爺子找了無數次,都沒能找到玉牌的下落。”雲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