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我什麼都沒聽說啊!”
“我知道那家夥跟梁朝陽之間有個人關係,但也不能讓他這樣隨便進行搜查。”
“那我明白。”
“梁朝陽這次行動這麼奇怪,有很大可能跟李俊有關係。你現在趕緊聯係他,讓他來這裏說明一下。”
“明白了。”
鄺建豪拿出了手機,但是打不通李俊的電話,好像是關機了。
小林咂了咂嘴,“在幹什麼呢,那家夥。”
“我再試著跟他取得下聯係。”
“拜托了,對其他搜查員來說也是個警示。”
小林回到了房間。
鄺建豪給西湖橋署打了個電話,但果然還是找不到李俊,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俊哥,你幹什麼去了啊……
突然想起了李俊離開鄺建豪家的時候的事情。他沒有說完有點意味深長的話——我們可能忽略了很重要的事情。
現在他是不是在找被忽略了的事情呢。之後鬆宮又繼續打電話給他。大概在一個小時後,總算接通了。
“你到底在幹嘛?上班期間聯係不到你,是怎麼回事。”聲音中帶著怒氣。
“不好意思,我在圖書館。想著會早點結束的嘛,沒想到花了些功夫。”
雖然想問他為什麼要去圖書館,但是還有比這個要先說的事情。
鄺建豪跟他說明了一下目前的狀況,把上司在懷疑李俊的行動這事也轉達了。
“是嗎?果然是我的行蹤還是被發現了。我還想著出入公寓的人很多應該不會被發現的,果然還是太小看他們了。”
“你不慌不忙的說著啥呢?到底怎麼回事,不跟我說明白的話我很難辦啊!”
“當然會跟你說明白,真是為了那個去的圖書館。”
“你快點來,這樣下去,幾乎我也包庇不了你。”
“不用擔心,我沒想讓你包庇我。我已經做好了處分的準備,一會見。”
鄺建豪把這件事報告給了上司們。
“他隻要想到什麼就會去行動的,算了,等聽完他的話再說吧。”何星宇慎重的說道。
在那之後沒多久,跟蹤梁朝陽的搜查員打來了電話。
坐新幹線的希望號在名古站下了車,之後坐了出租車。
這個換乘鄺建豪有印象。
“她是打算在原米站下車吧。在那之後,應該會在東海道本線換乘吧。”
“這麼說來目的是回老家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
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小林,把目光轉向鄺建豪他們的後方,表情變得嚴肅。
回過頭來正好李俊進來了,手裏拿了個很大的褐色信封。
“驚擾你們了對不起。”
李俊站在何星宇跟小林的前麵,行了個禮。
“不像你的作風啊。”何星宇說。
“明明一直以來都比其他人加倍注重禮儀跟情理的。”
“我知道我做了任意妄為的事情。”
“至少跟鄺建豪打個招呼也好啊,好像還有名女性一起……”
“她是毫無關係的外人。主要目的是因為想穩點個人的事情,所以不能叫鄺建豪一起去。”
“那你的意思是跟這次的案子沒關係嗎?”小林問。
於是李俊從信封裏拿出一張紙,“有東西想讓你看一下。”
說著放在了何星宇的前麵。
何星宇拿過來後攤了開來。
站在旁邊的小林也看了過來,“這個是……”低聲說著。
“浙江每朝新聞的報道的複印件。正如你看到的,日期是三十年前的十月。”李俊說。
“浙江每朝新聞?為什麼要複印這個?”
何星宇把複印資料遞給了發問的鄺建豪。
鄺建豪接過來後看了那篇報道。
那上麵報道的是在舟山半島有名男子從懸崖跌落死亡的新聞。
看到那個名字後怔住了,是梁國良。
“是他?”
“應該就是梁朝陽的父親。”
說完後李俊看著何星宇他們,“我想可能是因為被追債,他們父女連夜外逃了。”
“在那途中父親自殺了嗎?”小林說。
“但是為什麼要隱瞞這個事情呢,我看好像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啊。”
正是,何星宇說著點了點頭。
“問題就在那,站著梁朝陽的角度來說,應該是不想讓別人來探討關於父親去世的事情吧,所以撒了謊。”
“為什麼呢?不想讓人知道連夜逃走的事情嗎?”
“對肖宇老師應該也是這麼撒謊的吧,但是真正的理由應該是別的吧。”
“那麼真正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李俊從上衣裏麵的口袋裏拿出一個尼龍袋,裏麵有類似毛發的東西。
“有個建議,根據DNA鑒定來確定親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