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
落地窗外麵不斷的有大片的雪花落下來。
蘇語橙虛弱的躺在奢華的臥室裏麵,目光呆滯的看著外麵的雪花。
這是霍家的莊園裏,她嫁給霍致臣的第二年。
從結婚後,他每次出現在她麵前,就是和她完成夫妻義務,製造孩子,雖然一直沒成功。
其他時候他不是在外麵不回來,就是繼續和他那白月光上新聞,被世人稱讚他們絕配。
“咳咳咳……”蘇語橙突然喉嚨發癢,咳得臉色更加蒼白了。
她病了一個月了,給他打電話,他也不回來。
醫生也總說她的病不嚴重。
可她真的很難受,很難受,快死了一樣的難受。
“啪嗒。”一聲,房門被人推開,蘇語橙看了過去,下一刻瞪大了眼睛。
“妹妹,我聽說你病了,就順路過來看看你。”來人端著碗湯藥,笑眯眯的靠近蘇語橙。
“我不需要你看,你出去!”蘇語橙憤怒的指著門口。
這人就是那個經常和她丈夫上新聞秀恩愛的小三,白欣欣。
蘇語橙最煩見到這個人。
白欣欣仍然笑眯眯的,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妹妹,我看你病的很重,你還是先喝了這碗藥比較好。”
蘇語橙已經病了一個多月了。
她不知道丈夫為什麼不回來看她,反而是這個情敵,丈夫的白月光,小三,突然過來看她。
她當然不敢喝這人端來的藥。
蘇語橙吃力的朝外麵喊:“來人,快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我弄出去。”
白欣欣麵對蘇語橙聲嘶力竭的呼喊沒有半點害怕和緊張。
她上前坐在床邊:“妹妹別白費力氣喊了,致臣哥哥馬上就要和你離婚娶我了,這座莊園的女主人馬上就是我,你說,誰會聽你的呢?”
蘇語橙不敢置信:“他,他不可能這樣做的。我和他的婚事是他爺爺和我爺爺親自訂下的,他不會違抗他爺爺的命令的。”
這句話戳到了白欣欣的痛處,她瞬間收起了笑容,咬牙道:“就是因為這所謂的婚書,你害我被罵小三。明明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喜歡我卻不能娶我,蘇語橙,你該死!”
蘇語橙聞言瞪大了眼睛:“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什麼時候救過他?”
白欣欣表情有些詭異:“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來,喝下這碗藥,安安靜靜的去死,把霍家女主人的身份讓給我。”
蘇語橙沒反應過來就被白欣欣壓製住身體,被她強硬的灌下了一碗毒藥。
毒藥入口的第一時間,蘇語橙就的喉嚨就開始刺痛無比。
她很快就痛得失去了力氣。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意識在飄散。
不過模糊間,她隱約,好像聽見了什麼人匆匆趕來的腳步聲,還有男人的怒吼,女人的痛呼。
她的身體好像被人用力的抱住。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可惜蘇語橙已經無法睜開眼睛去看是誰在抱她喊她了。
她徹底沒了意識。
、
等到再次擁有意識的時候,蘇語橙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出嫁之前住的那個房間裏麵。
她不敢置信,猛地坐起了身。
“我好像沒死?”蘇語橙起身後,猛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不痛了,也好像沒病了,她的精神,體力,都很正常。
她好像沒病了,也沒被毒死。
是誰救了她?
又是誰把她弄到這個房間裏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