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羲和全身的溫度急劇上升,臉紅成了番茄。
她接受的最大尺度也是私底下來,可他們是一點也不避諱。
她也是他們play的一環嗎?
她要待不下去了!
“我去喘口氣。”趙羲和和兩人打了個招呼,溜到沒有人的角落裏,推開扇窗門,讓屋外的新鮮空氣湧進來。
這兒的脂粉味實在是太濃厚甜膩了,她聞著頭暈。
吸入純淨的空氣後,趙羲和清醒了一點,打算就在這消磨一會兒,等台上表演結束後再回去。
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力氣不小。
“我不點人,不需要任何人服侍……”
趙羲和以為又是哪個相公纏上來,想都沒想便開口拒絕,轉過頭,才發見是一位清秀的小公子。
眉眼並不出挑,但他五官的神韻卻像是煙雨朦朧的江南風光,雅致秀美,再配上那股矜持冷淡的貴氣。
趙羲和的心跳慢了幾拍。
哪怕他換了一張臉,她還是會心動。
小公子的臉色陰沉,大約是被她氣著了,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微笑:“小姐把我當作金台的男妓?”
趙羲和:……次奧
她頭皮發麻,忽然很心虛,她明明是要教訓這隻屑鳥,可他這樣,卻讓她有種出軌被正夫抓住的感覺。
可惡,他有什麼好氣的,三番五次挑戰她的底線,說一出做一出,嘴上說不打擾她,私底下又偷偷盯梢。
“是啊。”趙羲和不動聲色地抽走手,迎上他驟然冰冷的眸光,理直氣壯道,“這裏是金台,你一個男人在這不是相公又是什麼?”
她一把甩開手,神色倨傲:“你若不知規矩,便和裏麵的哥哥們好好學學,他們可比你態度好多了。”
鳳清華怒火中燒,她竟拿那些人與他比較,言辭之中還偏向他們。
“不準走。”
趙羲和聽到這熟悉的話語和命令式的語氣就想翻白眼。
他真是一點改不了高高在上的性子。
她忽然有些煩躁,他們之間的問題如附骨之疽,他們也爭吵過,每次都很快和好,而且沒有任何作用。
她好像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現狀。
“你憑什麼命令我?”心裏的負麵情緒占了上風,趙羲和明晃晃地對他挑釁一笑,“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你站在什麼立場命令我?”
鳳清華臉色一僵,仿佛被她的言語刺痛一般,睜大鳳眼出神地望著她。
趙羲和呼吸一窒,心隱隱作痛,她覺得自己沒說錯,又莫名覺得難受。
她煩躁不已,不想再繼續這場談話了,反正也不會有結果。
她要一個人安靜地待一會兒,放空大腦,什麼也不想。
抿了抿唇,趙羲和移開眼神,揮袖轉身。
袖口卻被拉住。
“……你做什麼?”她沒回頭,口氣惡劣地問。
“你要去找那些男人嗎?”他的聲音微沉低啞,隱入塵埃。
她冷漠道:“和你有關係嗎?”
他立刻有些失控,修長如玉的手指死死攥著她的衣袖,眼尾發紅:“……不要找他們。”
“……”
他半闔著眼,眼睫顫抖,艱難遲緩地吐出一句話:“你,點我吧,我比他們要都要好。”
——
前三天上晚班,開電瓶車回家沒穿防風衣,結果感冒了,一天比一天嚴重,一回家我就躺床上咳嗽,真難受啊。
本來說嚐試雙更,結果我一吃完藥就在床上睡死過去,醒來天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