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航一臉倦容，最近他經常熬夜。
這時金一航忽然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麥佳佳。
“你怎麼進來了？不能先敲門嗎？”
“我敲門了，你睡得太死。”
“幾點了？”金一航看看手表，“睡過頭了。”
“你有黑眼圈，最近是不是在熬夜？”
麥佳佳問。
“最近事情多，我晚上兩點才能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今天捅我刀子，我今晚又睡不好了。”
金一航真是無時不刻不忘記給麥佳佳難看。
金一航關上燈和窗戶，離開公司。
“怎麼樣？有收獲嗎？罪證都收集到手了嗎？”
金一航鎖門時問。
一群烏鴉從麥佳佳眼前飛過，他真是沒完沒了了？
走進電梯，金一航又開啟話嘮模式。
“資料看了嗎？櫃子查了嗎？電腦翻了嗎？照片拍了嗎？”
“人都盤問了嗎？可以給我定罪了嗎？傳銷罪？詐騙罪？剽竊罪？”
“……”
他們走出商務樓，往停車場而去。
“現在，再讓你寫篇報道，你會怎麼寫？”
“不知道。”
麥佳佳說。
“你還不知道什麼？”
“那個人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陷害你？網絡帖子，與對手雷同的課程，都還沒能解釋呢？”
金一航忽然站住，緊跟在他後麵的麥佳佳差點撞上去。他轉過身盯著麥佳佳，步步緊逼，將她逼到牆角。他右手“啪”的拍在牆上，高壓恐怖的盯著麥佳佳。
“我都這麼坦誠相見了，你還在懷疑我？”
“我……我……”
“你是想氣死我嗎？”
麥佳佳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要烤焦自己。
“至少，你要解釋解釋嘛！”
“好，算我失誤。”
金一航拿開手臂，高壓警報解除。
“傳銷完全子虛烏有，我們的市場模式主要是網絡推廣，當然有傭金提成，金字塔傭金模式在一定範圍內是合法的，我們並沒有越線。關於盜版課程，這是賊喊捉賊，前段時間公司發現有人偷盜公司未發布的視頻，往外出售，導致競爭對手提前售賣該課程，影響我們信譽。至於網上的流言蜚語，更是近期才大量出現的事，很明顯是有人借勢炒作，不過我們已經在聯係搜索引擎公司，舉證這些東西都是誹謗誣陷，很快這些網絡垃圾就會消失的。不管對方如何的扔煙霧彈，清者自清，這些遲早都會煙消雲散的。我很樂觀，可是今天的你卻讓我高興不起來，知道嗎？”
“對不起，你開除我吧。”
麥佳佳頭一沉，咬著嘴唇說。
“你個聰明的笨蛋！作為記者，你距離優秀還差得遠呢！好好曆練吧！”金一航繼續趕路，“走，吃晚飯，送你回去。”
“你不跟我計較了？你還會開除我嗎？”
麥佳佳追上去問。
“我不會開除你，我隻會殺了你。”
金一航打開車門。
聽他這麼一說，麥佳佳高興起來，她知道金一航原諒她了。
“謝謝主席。我以後絕對對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我若再對你有半點懷疑，就天打五雷轟！”
麥佳佳伸出手指，信誓旦旦。
“切，拍我馬屁。”
金一航不屑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