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大小姐回來了”小斯氣喘籲籲跑來講道
“現在她人在哪裏,有沒有受傷?”林曦心中那一顆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她忍不住揉揉了有點暈的頭。
“小姐沒有受傷,不過帶了一位公子過來,小姐說,她去寺廟祈福時遭人陷害,差點被歹人給擄去,幸虧那位公子出手相助,趕跑了歹人,不過那位公子也受了傷,現在正在廂房裏療傷”
“知道了,去請個大夫過來瞧一瞧,可別死在我們鋪子,下去安排吧”
“是,掌櫃”
小斯壓下心中的疑惑,怎麼感覺掌櫃對這位救了小姐的恩人態度不是很好啊。
他剛要走出門口,門內又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給那位守衛小姐安全的護衛家裏多點錢,我記得他家中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下人走後,她又去差人去打聽這位“恩人”的身份,她可不信什麼救命之恩,那山上的山匪她可知道 ,是一群窮凶極惡之人,根本是不怕死的。她可不信他們會放棄口中到嘴的羔羊,除非那人的身份他們惹不起。
過了一會,有人就送來了那人的信息。
她翻開來,紙條上寫著何府二公子何飛,她慢慢的把紙條燒掉,紙條接觸火苗的那一刻,便變燒得一幹二淨,她的嘴角卻不禁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整個人迷人又危險。
何府二公子,她可聽聞,他最是風流,曾幾個月流連於花樓之中,也曾在賭坊裏輸得差點傾家蕩產,這樣的人會去祈福?會去英雄救美?會拔刀相助?上頭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妾所生。他父親雖然隻是一個官,但是恰好他父親屬於太子一派,身上有一兩個信物也正常,但是卻不會出現在他身上,那麼他隻能偷偷帶出來了。
不過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何要自導自演出一出戲,她們這小小酒樓可沒有什麼可以惦記的,不過,沒有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有的是手段可以知道
另一邊,瑤溪剛端藥進來,就看到床上的那一位人已經起床了。
“恩公,你醒了,身體還會不會疼,用不用我叫大夫來?”瑤溪當初看到他身體留了那麼多血時,差點被嚇死了
“多謝姑娘照顧,何某身體已無大礙”他麵色蒼白的笑了笑
“不知公子貴姓,來日我必登門感謝”
“何飛,不用不用,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況且男人嘛不是就來保護女子嗎,何某還不知姑娘是?”
聽到他聞自己名字時,她的臉就稍微紅了起來,頭也低了下去
“我叫瑤溪,是淩雲閣的大小姐,我弟弟是這酒樓的掌櫃”她連忙介紹自己道
“噢,原來是瑤姑娘,多謝姑娘照顧”
看著身邊臉蛋緋紅的女子,他隻覺得可笑,果然這天下女子也就愛吃這一套了,但是他麵上的功夫該做得還得做。
“姑娘,可否為我安排一輛馬車,何某怕要回家了與父母說一聲,如果再不出現何某怕要有好果子吃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瑤溪立馬問了原因,他立刻就把自己在家的“悲慘”待遇,兄長的“虐待”,父親的“執固傳位於嫡長子”“家母的偏心”說的得跟真的一樣,把自己塑造成了假裝花花公子的人設,這些都是為了欺騙家裏人的偽裝。他去青樓也隻是去聽曲而已。
果然,瑤溪聽了立刻為他打抱不平。甚至心疼他以往的日子,過的如此擔驚受怕。
看著女子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他的內心不禁暗爽起來,看吧,這天下的女子都是如此之蠢,都可以為他所用,愛情,嗬,不過是有利可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