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最近很苦惱,他便秘了,而且不是一般的便秘,已經持續了兩個星期。本著能省就省身體也沒什麼異樣所以一開始也沒有去醫院檢查,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也沒有人可以傾訴也不好傾訴,畢竟便秘可不是什麼好說出去的事情。然而過了這麼久身體還是沒什麼異樣反而感覺更有勁了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便秘”有些不正常。
他這些天正常的該吃吃該喝喝加上工作也需要一直喝酒換作正常人肚子早都炸了,可胡玉卻什麼事都沒有。
“該不會是什麼超能力之類的吧?這也太扯了些吧?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超能力這種東西嗎?”胡玉苦思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答案。
胡玉今年二十歲,十七歲那年因為所謂的哥們義氣聚眾鬥毆輟了學。跟家裏關係也不好一念之下便離家出走到幾千公裏外的城市獨自謀生,三年裏進過工廠端過盤子做過銷售,沒有學曆沒有技術人生地不熟也沒有人脈到頭來一事無成。後來那個瀕臨破碎的家最終也是散了,隻知道自己判給了父親。後麵又聽說父母早就各奔東西那個家裏已經沒人了三年裏也就沒回去過。
早早出來社會一個人打拚經曆人情冷段的胡玉早已養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他知道苦難從來不是拿來與人訴說的,不會有人與你共情。當然胡玉這三年也不是一事無成,好歹也是存下了十來萬塊錢,雖然說在這年頭這點錢翻不起什麼浪花就是了。
看了看時間胡玉掐掉煙頭長呼出一口氣。算了,想那麼多幹嘛,反正現在沒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胡玉起身去洗漱準備出門工作,洗漱完吹幹頭發的胡玉換上一身西裝,感受著身上越來越緊的衣物不禁嘴裏嘟囔著“真是怪事,都二十歲了還能長高嗎?”胡玉原本的個子也就一米七五左右,飲食不規律導致體重也才一百斤出頭,現在看著已經一米八出頭了。
夜幕降臨,步行十來分鍾後胡玉到了公司。寬闊的停車場上停滿了車輛,其中還有不少豪車,遠處大門口還站著兩個戴著耳機的健壯保安,內裏傳來著依稀的咚咚聲,隔著幾十步都能感覺腳下的地麵在震顫,牌匾上書LDCULB幾個英文大字。顯然這是一家酒吧。
胡玉現在的工作是酒吧營銷,他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因為能賺錢還能玩,就是穿著西裝不大方便蹦迪。胡玉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酒,酒蒙子一個。隻有喝醉後他才能感到片刻輕鬆,就是每天宿醉醒來後都挺難受就是了。胡玉的底薪是五千元,而他的業績指標也是五千元,大致就是他一個月僅需要能拉人來消費五千塊錢他就能拿到五千塊的工資,多的就能拿提成。然後平時他什麼事也不幹也不會有人說他,因為營銷的身份每天晚上還有喝不完的酒。不過業績不達標的話可就沒有底薪可以拿啦,每天晚上還是有喝不完的酒。這在別人眼裏可能是折磨,不過胡玉這個酒蒙子倒挺樂得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