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長時間沒有進食,胃部可能會難受,慢慢喝會好些。”用勺子盛了少量的粥送到翁凜燃嘴邊,見對方張開嘴,順從的喝下去。起初司向顏還會覺得欣慰,可到後來卻是越來越灰心。翁凜燃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身體也是僵硬的。她就像一台自動運行而沒有感情的機器,公式化的咽下自己給的粥。
“翁凜燃,別這樣,好嗎?”轉眼間,半碗粥已經見了底,司向顏也不敢多喂,隻抱著翁凜燃,替她按揉身體。自始至終翁凜燃都沒有合眼,可她的情緒她的思想卻都像是有意識一樣被她藏了起來。司向顏從沒想過翁凜燃有天會變成這樣,除了會呼吸,和植物人又有什麼分別?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看到我,如果是這樣,我會減少過來的次數。你母親的事我很抱歉沒能幫上任何忙,但我絕不是有意要瞞著你,隻是怕你的身體沒辦法承受太多打擊。我希望你能好起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話已至此,可翁凜燃依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見她又重新閉上眼,司向顏無奈的歎氣。她把人輕輕放回到床上,去浴室拿了毛巾出來,再緩慢的把翁凜燃身上的藍白色病服解開。身上的外傷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但翁凜燃最嚴重的還是內髒的損傷和右腿的傷。
擦拭她白皙的身體,不知不覺間,這具曾經很幹淨的身體已經布滿了許多傷痕。順著她的鎖骨慢慢向下,越過女性的豐滿,來到她的小腹處。這裏凹陷的很明顯,左側那條幾厘米長的刀痕更是分外刺眼。看到這個傷,司向顏的手抖了抖,快速的擦好前身,把翁凜燃扶坐起來,為她擦拭後背。
如果說前麵的傷還算少,那翁凜燃的後背此刻就隻能用駭人來形容。除了最開始的那條刀疤,這背後布滿了許許多多的淤血和淤青。紅色和紫色的痕跡錯綜複雜的交織在後背上,自己輕輕一碰,翁凜燃的身體就會發抖。可想而知,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時刻壓著這些傷會有多難受。
“為什麼不和鍾瑾瀾說?你這樣折磨自己是做什麼?”心裏的憤怒讓司向顏的話音又冷了下來,她真的搞不懂現在的翁凜燃到底是怎麼了,如果她討厭自己,大可以像現在這樣無視自己或抒發她的不滿。可翁凜燃不吵也不鬧,就隻是忍著她自身的難受不說,又是何苦?
“你為什麼不說話?”翁凜燃的沉默讓司向顏無計可施,她抱緊了對方,企圖讓翁凜燃別再無視自己,可惜得到的卻是抗拒。當身體被不重的力道微微推開,司向顏苦笑著,重新把翁凜燃的衣服穿好,扶著她的身子讓她斜躺在床上。
“我會治好你的。”說完這句話,司向顏轉身出了病房。聽著關門的聲音,翁凜燃重新睜開雙眼,緩緩把手伸到麵前,望著那一片漆黑。
“我沒有生你的氣,治不治好,都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顏顏:嗷嗷嗷,給燃燃做了萌噠噠的胖次下午茶感覺自己也是萌萌噠
眾人:真是不想說,還是看看上麵正文裏自言自語降低b格結果還被燃燃無視的你吧。
顏顏:臥槽!真是日了狗!
燃燃: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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