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就這麼結束了,最為開心的莫過於應雪柔了,因為婚禮被攪亂了,吉時沒了,也不存在拜堂的問題。
玄宣啊玄宣,乃就是那上天派來的觀釋音大菩薩,就是來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看著無限鬱悶的江青,應姑娘心情那叫一個陽光明媚春風滿麵啊,就差沒得瑟的原地轉圈了。
讓你逼婚,沒逼成吧,果然,老天還是不讚同她嫁給你的,怎麼著她應雪柔也得順應天意吧。
事實果然如應雪柔所料,七星連珠之日將近,就在一個月之後,時間不多,他們必須立即前往,自然也沒有再來上這麼一次,更何況,古人講究良辰不說還要有吉日相配,近期內那是無吉日啊無吉日。
這邊,應姑娘還沒得瑟夠,眾人就又丟給她一個炸彈。
送入洞房……
娘的,連堂也沒拜送什麼洞房?
然而,這不是她所能決定的,鬱悶的被關進去,試了試,不知道怎麼回事,外麵做了什麼手腳,反正她向來利索的拆門大法是不管用了竟然。
靠。。。
無限鬱悶中,隻見一屋子桌子椅子被應雪柔該拆的都拆了個遍,一時間滿屋子的木頭碎屑,最後甚至還有一根直接插到了幹這種事情向來無往而不利的應姑娘手上。
“啊……”那麼粗,怎麼插進去的?
應姑娘萬分心疼的盯著自個兒的手指,滿屋子的打圈圈,可還沒轉足一圈,就一把被江青拉過。
“這麼不小心?”
應姑娘委屈了“還不都是你害的”
江青也不跟她辨,隻是拉過她的手在那裏處理傷口,應姑娘的眼神卻不帶眨的盯著床,想著,如果她把這床拆了,今天晚上他們這床單就沒辦法滾了吧。
“想什麼呢?”江青拍了她腦袋一下,失笑“還真想著入洞房呢”
“哪有”明明是乃想著好不好。
“做給有些人看的而以”江青拍了拍她的腦袋,無奈了“柔兒,也不知道你腦袋裏一天都想著些什麼?”
誰不純潔了,明明是乃江青最不純潔,是誰她一逃回來就拉著OOXX的,是誰啊是誰。
為了保險起見,應雪柔覺得自個兒還是問清楚的好:“那你睡哪裏?”
“地上”
“哦”
把自個兒包成一個粽子形狀之後,應雪柔眨著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就那麼盯著地上掃開一片空地就睡上去的男人。
“喂”她小聲喊“你就不能拿個布條一搭睡上去麼”
“會掉下來的”
江青答得理所當然,應雪柔卻是險險噴茶,然後明白了,沒有武功了原來連平衡力都會下降。
可是……
“你就不能再向他們要床被子麼”就那麼直接睡地上,他想死啊。
“一支梅可還在外頭呢”
吐血。。。
一支梅仁兄啊,您老敢情沒跟著你師傅一塊兒走啊,乃們兩個不是形影不離相親相愛的麼。
JQ啊,紅果果赤祼祼的JQ啊,在這一刻,全部破滅了。
翻個身,再翻個身,應雪柔忍無可忍,一翻身就坐了起來,朝地上的某位吼“你給我上來”
“哦”
這回,沒有任何問題了,應雪柔驚悚的看著某人動作飛快的起身然後就爬上了她的床。
然後……
一腳踹床角,齜牙威脅:“睡著就好,不許動手動腳,不然我讓小白咬你”
小白似聽懂了,裝模作樣的在江青跟應雪柔之間晃來晃去,依然一副活動分界線,就等著有人不長眼的送上門來讓她來放放血。
江青很安份,實在是太安份了,安份到讓應雪柔都覺得有些不可思異,在等了一個時辰不見江公子有任何不詭的形為之後,應姑娘放心了,就那麼睡著了,醒來之後,她發現,兩人又抱在一塊兒了,不過很可恥很可氣的是,不是人家江青抱著她,是她趴在江青的胸膛之上,跟個無尾熊似的抱著人家江青,甚至還恨不得整個人都壓上去了。
再看小白,正趴在床頭,一臉可憐的望著她,仿佛是她把小白丟遠的?
嗯,這姿勢,很曖昩,卻都是她的錯。
不過,江青這斯還真有料,偷偷感受著手上傳來的觸感,然後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嘴角流下來了。
晶瑩剔透的,一絲一絲的,再低頭,原來江青其人的內衣已經被她扒開,胸膛幾乎裸露無疑,最最丟臉的是,上麵貌似還有很多晶瑩狀的東西。
那東西,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是她現在還正在流的口水。
丟人啊丟人,往上瞄了一下,幸好江青那斯還沒醒,然而,有句話叫怕什麼來什麼,果然……
“柔兒”江青眼睛一睜特別欣喜的看著應雪柔,在那邊頗為幸福感歎“真熱情啊”
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