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丫的NN的,誰迫不及待的想撲倒你了,誰是你娘子了,應雪柔想抓狂,卻無奈男女天生力氣差別,外加上江青那斯時不時的就拿傷來威脅她,害她不敢下重手不說,連武功都不敢用,因為她一用他丫的竟然也用。
丫丫的,用自個兒來威脅她?真不知道她幹毛線要那麼關心他,既然他想死為什麼不讓他死了得了。
死了,多省心,還省糧食。
當然,應雪柔也就敢這麼想想,真這麼做那是不可能的,事實是她又一次被江青吃幹抹盡,然後他們的行為也被稱為小別剩新婚,兩人拋棄正事先去滾床單親熱去了,而且,還派了小白看門,笑得那叫一個暖昩。
丫丫個呸的,應雪柔吐血,她明明拉江青回來是商量正事來著的。
“七星連珠之夜,西域雪山之頂,翠羽出,琉璃現。”
應姑娘一攤手“西域雪山我知道應該有,翠羽我也帶在身上,可七星連珠,你們找會星向的人查吧”
然後,應姑娘腦羞成怒的就閃人了。
最後,在應姑娘發現小斯其人竟然也在別莊的時候激動了,此人給她映象最深刻的是那保命的本事,不會武,偏偏就是會躲,愣是比她這個看到無數電視劇電影本該對這種事情很是精通的人還要會躲。
於是,她去找小斯,當然,不是玩去玩,她是不死心的喊小斯過來給她畫了一副江青的自畫像,在小斯那斯那一臉曖昩的目光之下,將江青的自畫像貼到牆上,然後拿著剛剛喊聽雷找來的飛鏢。
可以想像,應姑娘是在做神馬缺德的事情,她也不怕遭雷劈,那麼帥的一個大帥哥,她真的忍心下得去手。
事實是,應姑娘下得去手,隻不過……她的技術不怎麼樣。
站在旁邊,聽雷和小斯滿臉的不敢置信,反應過來之後嘴角直抽,因為應姑娘,貌似已經將那些飛鏢從門上拔下來八次了,那也代表著她射出去八次了已經,一次十支,射了八次,加上剛剛又射出去的那一鏢,總共整整九九八十一次,她愣是沒有一次是射中的……
對於自個兒的運氣,應雪柔是想吐血的,木錯,是想吐血的,這簡直是想讓人不吐血也難啊。
她這都射出近百次了,愣是沒有射中江青那斯,該說是那斯運氣太好還是她太杯具?
事情證明,這件事情不是應姑娘太杯具不太清楚但是江青運氣好那是肯定的了,看著那支隻要再往前一點就能射中江青那斯臉的飛鏢,應雪柔欲哭無淚,為毛線她這麼倒黴,江青那斯為毛線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趕來。
將手裏的飛鏢翻了幾翻,江青一眼掃向聽雷,卻不料聽雷早不在原地呆著早跑了,當然,一齊溜了的還有小斯。
小斯啊小斯,您老可真人才啊,不會武功都能溜得那麼快,看那樣子聽雷都比之不過呢。
“娘子這是幹什麼?”
“呸”應姑娘氣級“江青你還要不要臉,誰是你娘子了”
“自然是柔兒了”
應雪柔吐血,無法言語,江青其人的臉皮已經厚到一個程度了,她應雪柔自認是比不過的。
惹不起咱躲還不成麼,咱躲。
應姑娘保持沉默轉身,然後準備像小斯一樣的逃了,可是她逃跑的工夫怎麼能比得上在這上麵算是高手的小斯,於是乎,她被抓回來了。
“江青,你要幹嘛”
應雪柔聲音亮到震天,她算明白了,江青這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古人的那些個矜持神馬的,在他這裏這都是浮雲啊浮雲,那是捸著機會就占偏宜。
“柔兒”江青無奈的撫額“我隻是有事情要跟你講”
“什麼事?”
“我們成婚吧”
“啥?”她是聽錯了還是聽錯了還是聽錯了?
“我們成婚吧”江青嚴肅鎮重的再次宣布“明天就舉辦婚禮”
“你瘋了?”應姑娘激動得一蹦三尺高,一個不小心就又杯具了撞到了後麵的柱子,疼得眼淚直掉,卻還是忘不了控訴江青。
“你丫也不看看現在這是什麼時候,成婚?你也不怕婚禮被血洗了?”
“這麼說,柔兒是答應了?”江青笑得異常奸詐。
啥?
應姑娘腦子轉了三個圈才反應過來她又被江青給耍了,她哪裏有答應了,聽聽,他說的那叫什麼話。
“沒有”
“可是,你不是都擔心起婚禮現場會不會亂了麼”
吐血……
應雪柔覺得,跟江青那斯,你就不能講禮,潑婦,潑婦,她要當潑婦,於是,應姑娘暴走了,一巴掌拍摔桌子之後吼了出來。
“不結……”
直到閉嘴,應雪柔都覺得自個兒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剛那聲音,直叫一個饒梁三日直衝九重天之外啊,那實在恐怕是她這輩子吼出的最大聲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