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這個認識誰,沒有任何人知道,除了那為智者,此時的他惶恐的坐在地上,害怕的搖著自己的頭,但是那目光中時不時爆出來的狠光又似乎是在說些什麼,不過這一切都不會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副將,此次作戰情況如何?”那位長相魁梧的副將點點頭對著自己的長官關宏道:“是這樣的,我方此次殲敵寥寥無幾,並且此次戰役中有一些將士不幸被殺,其中包括,包括……”關宏皺皺眉頭道:“怎麼回事,軍隊培養的是你們這種連話都說不清楚的蠢蛋嗎,恩?快說!對了,我的軍師呢,人呢!來人給我去找!”那副將恨恨的吐了一口氣道:“上將,軍師就是其中陣亡之一啊!”關宏一聽“噗”地一下,吐出一灘鮮血,此次如果不是關宏在前麵壓製那股五行靈力,恐怕這次征戰的隊伍到最後是不剩幾個人了,關宏擦擦被血染了的嘴唇,緩緩地釋放自己的源力,試圖尋找帶有木子輝氣息的地方,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可是在帶有木子輝氣息的旁邊赫然是那個近似大神的存在,這讓關宏魅力低,對於朋友來說,這種情況下,自己理當去救人,但是自己卻又是個軍人,軍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叛敵和感情用事!關宏摸著自己的額頭對著副將道:“讓我休息一會吧,傳令下去,全軍後撤到我修法者地域,在讓傳音官告知四大護法,看上麵的決定,下去吧!”說罷關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地將自己摔在地上,抽噎著……
當疼痛開始侵襲的不再是身體,而是自己的大腦,那時候後你才會發現,什麼是真正的痛,那種感覺實在是難以言語,山水抓著自己頭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一幕一幕奇怪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先是一個一個的,接著一些東西又串聯起來將其他的給引了出來,在他的身上也開始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五彩光芒,不過那光芒顯得有些昏暗,仔細看去,仿佛會被他吸進去一般。一陣彩光接著閃過,一隻人形狗怪出現在山水的身邊,尚有一絲清醒的山水越來越懷疑自己了,此時的他難以相信自己就是那個木子輝,對於一個厭惡兩大勢力的人類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忽然一個聲音在山水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山水,你或許不敢相信,但是你必須相信,這是你的命,你現在所擁有的是曾經的木子輝所得到的,然而現在的你完完全全是不可以和木子輝的記憶所融合的,所以我隻能站出來說話,我是禦!是你體內掌管善意的禦,你要記住,你自己認為正確的,那就是正確的,別人的喜惡,那是別人的事情,世界上是沒有真正的正義的,難道說一個經常做壞事的人,曾經就沒有做過好事,或者以後不會做,反過來也是如此,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一些在別人眼中是對或錯的事情,你要做的是找回自己,一個真正的自己,你將得到的,將不是你現在所能想象的!好了,我就說這麼多,我是沒辦法抵禦毀的意念的,你要記住,自己才是世界的根源!”
山水茫茫然的聽著這些東西,接著一股從氣海中升華出來的氣流產生了,他慢慢的向上攀升著,這似緩又快的氣流不一會就充滿了山水的每一處肌肉,每一根筋骨,疼痛開始退去,所有的實質化的靈力也開始回籠到山水的氣海之中,當一切消失之後,天開始暗了,山水孤獨的坐在一片草地上,他搞不清楚自己所要追尋的東西,是幫助維權還是修士又或是自己的朋友,這所有都讓山水搞不清楚,雖然獲得了另一個自己的記憶,但是自己卻不是另一個自己,是不可能一瞬間明白許多另一個自己才了解的事情的。山水沉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躺倒在草地上,看著昏暗的天空,鬱悶的撓著自己的大頭,想著……
“大神,您怎麼了,為什麼如此的緊張!”一個人影在一卷風沙中慢慢的出現了,他正是最強的護法修士之一也是邪惡的快劍門下的掌門——張泌,大神厭惡的撇了一眼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這是你的身份可以問的嗎,可惡,一點也不知道尊卑的家夥,你給我馬上查處在我外圍所出現的那個與我實力相近的家夥是誰,我看你也察覺到了,他的氣息是和你差不多的!”張泌惡心的一笑道:“我知道了,大神您是想把那些會威脅您地位的家夥鏟除是嗎,嗬嗬,屬下一定為您置辦妥當,大神您就安心,我走了!”大神皺著眉頭欲要言語,那張泌已經離開了。不過一會後大神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自言自語道:“哈哈,張泌啊張泌,你的地位就已經足夠威脅到我了,身為邪惡勢力的長言者,你是比我還要說話有分量啊,我一個死了那麼多年的人,唉,是我心機重了吧,嗬嗬,不管了,你們都不過是我的棋子而已,哈哈。”說罷大神的身影消失了。
“砰”的一聲,一個狂怒的聲音開始了吼叫:“為什麼,為什麼又是一個麻煩的修士大神,難道說我修法者當真不夠用嗎,可惡啊,可惡,我陸斌命爾等速速給我將那個新進大神的身份給我查清楚,否則,我吸幹你們的源力,來為我修法者一族增添一份力量!”黑暗的角落裏無人應聲,隻是一陣風聲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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