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經過一番打鬥,陳臘冬回來後順利突破到宗師境界。
“針不戳,我感覺我現在有用不完的力氣。”陳臘冬說道。
說完陳臘冬將斷夢斜挎在背上,出去逛街去了。
陳臘冬:“老板,這糖人賣幾文錢?”
糖人老板:“一文錢一根。”
陳臘冬買了根糖人,看著手裏的糖人,嚐了口,“嗯~,針不戳。”
陳臘冬繼續走著,看著賣力吆喝的商販,看著打鬧追逐的小孩,看著橋下躍動的魚兒,看了看太陽,又看了看成團的雲朵。
“針不戳,也該走了。”陳臘冬說完轉身往租的房子方向走去。
“顧老,你不用跟著我了,你和仆人們都回去吧,接下來,我想自己走完這條路。”陳臘冬邊收拾行李邊和顧千寒說道。
顧千寒沒有說話,走出房門,招呼仆人們收拾行李。
陳臘冬收拾好行李,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陳臘冬走在山林中,因為刀典好練,就邊走邊練。
時而有附近村莊的百姓行走在山林間,都被他這模樣嚇住了,離他遠遠的,等他過去了,才敢走動。
累了就睡在樹杈上,餓了就摘野果吃,渴了就喝小溪水,時不時會有開在山林野路的客棧和驛站,便去買一碗蔥香白麵吃,買來一壇烈酒,帶在路上慢慢喝。
不知走了多久,陳臘冬聽見前麵傳來嘈雜的聲音,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城關下,城關外排著長隊,那都是要進城的百姓,陳臘冬將刀收鞘,拿在左手,走到隊尾排著隊。
不多時便進了城,因為是兩個王朝的交際處,倒也還算的上繁華,大街上車水馬龍,大部分都是商隊的馬車,有從燕赤王朝來的,帶著茯苓餅、月亮果。也有要去燕赤王朝的,帶著貂皮、離支。
因為商隊多,這裏的武者也是遍地走。
陳臘冬來到麵攤處,吃了碗蔥香白麵,就順著大街慢走著。
亮的地方,往往會有暗的地方。這裏販賣著奴隸,無論在燕赤王朝,還是雪霽王朝都是禁止的。
陳臘冬不好在白天動手,隻好等到晚上。
亥時,陳臘冬正偷偷摸摸拿著小銅絲敲著鎖,可半天敲不開一個。
“砰”旁邊突然響起震響,嚇得陳臘冬原地飛起,可再仔細看去,發現對方砍的也是鎖。
原來是同道之人,“喂,你不怕把這裏的護衛吵醒嗎?”陳臘冬細聲說。
“沒關係,我給他們下了迷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對方說道。
陳臘冬隻好也學著對方,用刀對著鎖狂砍,兩個人就這樣“砰砰砰”的看著。
“來,都跟我過來,往這走,動作快點,聲音小點兒。”對方指著地道口說著。
被救出來的奴隸,一個個的,慌忙的往裏鑽去,陳臘冬也跟著鑽了進去,等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城外。
“喂,你叫什麼名字?”陳臘冬看著對方說道。
“我叫溫柔,溫柔的溫,溫柔的柔。”溫柔說道。
“謔,溫柔,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取了一個這麼娘的名字。”
“我爹是個賭鬼,本來還算是充實的家底,都被他給敗光了,有一天他輸了錢,回家找我娘要錢,50兩銀子,我娘哪裏有這麼多錢,他就打我娘,把我娘打的吐血,暈倒在地,我當時小,不敢出聲,蜷縮在床下,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喝醉了酒,又要打我娘,我爬了出來,擋著他,他一腳把我踹到牆邊,我娘才剛醒,又被他打了一頓。我娘受不了,第二天早上就上吊了,當時我哭著把我娘放下來,我也隻知道在我娘身邊哭著,後來是隔壁的大娘看見了,找了幾鄰居,一起把我娘下葬的,我是從那時起,才叫溫柔的,意思是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溫柔回憶著說。
陳臘冬:“溫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之前經曆過這些。”
“沒事,沒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溫柔笑道。
陳臘冬:“溫兄弟,一起去喝點。”
溫柔:“好啊,你請客。”
陳臘冬:“好,我請客。”
在城外七八裏處找到一家客棧,點了隻雞,兩壇子酒,又在不遠處,找到一個亭子,陳臘冬和溫柔在亭子裏吃著雞肉喝著烈酒。
吃完雞,酒還剩一大半,本來不會剩那麼多的,都怪那溫柔跟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陳臘冬光和他搶肉吃了。
陳臘冬和溫柔靠著亭柱,喝著酒,看著外麵的風景。
正值春天,鳥語花香,百花齊放,蟲聲鶯鶯,細雨忽然如絲般落下,纏在樹上、花上、草上、地上。
陳臘冬沉醉的說道:“針不戳,這個風景針不戳。”
說完就沉沉睡去,溫柔也早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