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
好像是裂開了一樣……
該死的臭道士,這板磚拍腦門真特麼疼啊!
何雨柱抱著腦袋蜷縮在破舊的木床上。
他覺得那老道士給他的那一板磚好像不是拍在他腦門上,而是塞進了腦袋裏麵似的,疼的他恨不得在給自己來兩下。
自己這一輩子都在為了那一家人而活,臨老了還被棒梗那白眼狼趕出來露宿橋底,那無情無義的一家人也都對自己冷眼相待。
自己這一輩子都已經這麼慘了,今天好不容易遇見一對好心的情侶給了自己一隻炸雞,那個餓死鬼一樣的臭道士居然還找自己討要。
自己看他與自己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好心分給他半隻雞,不說謝謝也就算了,他丫的居然掏出一塊金燦燦的板磚拍自己腦門。
就特麼為了半隻烤雞,那個昧良心的狗東西,那一下子居然拍的這麼狠?
何雨柱躺在床上抱著腦袋打滾,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的思緒中。
“哥,哥,你幹啥呢?還不快點起來,一會兒上班要遲到了!”
床上不停打滾的何雨柱身體瞬間頓住,這是妹妹何雨水的聲音,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自己痛的已經產生了幻聽?
還是說自己已經死了,現在在地府兄妹相遇?
他鬆開抱住腦袋的手,睜開迷蒙的眼睛。
額,這房間為什麼看上去這麼眼熟?
何雨水在門外說:“哥,你不起床我可進來了啊!”
房門吱呀一聲輕響後被推開,何雨柱扭頭就看見了記憶中那個雖然瘦弱,但是青春靚麗的漂亮小姑娘。
何雨柱不確定的喊了一句:“雨水?”
何雨水被他喊的莫名其妙:“是我啊!哥,你咋滿頭大汗的,幹啥啊?做噩夢了?”
何雨柱一把抓住何雨水的手臂,那力度讓何雨水感覺手臂生疼。
何雨柱瞬間淚流滿麵:“雨水,哥能再次看見你真好。”
何雨水察覺她哥今天早上有點不正常,看他這樣子,沒大敢刺激他。
她抬手拍著她哥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哥,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夢裏都是假的。”
何雨柱畢竟是個飽經滄桑的男人,那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他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抬起手抹幹眼淚。
“哥沒事,你是要去上學嗎?哥剛剛就是做了個可怕的噩夢,現在已經沒事了。”
何雨水看見他變得正常,終於收回她眼裏的擔憂之色:“哥,你一個大男人,就做個噩夢,哭的稀裏嘩啦的,丟不丟人啊。”
何雨柱:“丟啥人,有啥丟人的,你是我妹子,反正又沒外人看見,不怕。”
何雨水打趣他:“你就不怕我笑話你啊?”
何雨柱眼裏帶著笑,輕輕的說:“你愛笑就笑唄,反正我也喜歡看你笑。”
何雨水狐疑的看著眼前自己的親哥:“哥,我感覺你今天怎麼有點不對勁啊?”
何雨柱:“有啥不對勁的,難不成你看見我哭了,你就不想認我這個哥了?”
何雨水白了一眼自家親哥,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瞎說什麼了?快點起床,我飯都做好了,等你半天你沒出來吃,再不快點,你上班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