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裏的林嬋穿著一身我沒見過的衣服,坐在胡桃裏的卡座上,一位帥氣模樣的青年側著頭親吻著林嬋的側臉。
那天晚上她跟我說公司聚餐,拒絕了我去接她,讓我早點休息。
這兩年為了賺錢,我白天上班晚上不加班就做副業,所以睡得很晚。
十點多給林嬋去消息問她什麼時候回,她一直沒有回消息,電話從十點多的拒接打到十二點多直接手機關機。
然後我收到了那條短信。
然後我跟瘋了一樣,給她發消息,聯係她的閨蜜幫我傳消息;
我始終沒有得到一點回信,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憤怒,我握緊拳頭在房間裏亂揮,在無聲的呐喊。
發泄完後,我又安慰自己,那可能隻是年輕人喝酒玩遊戲輸了的懲罰。
我不想貿然的去找她,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我去找過她,但是什麼也沒有,後麵她發脾氣讓我相信她。
這兩年她很少單獨出去聚餐,公司聚餐也會和我保持聯係盡量早點回來。
我覺得我應該相信她,至少等她回來再說。
一點多,她回來了,穿著那身我沒見過的衣服。
她說是前幾天買的,因為我工作忙所以沒來得及和我說。
在我看來她很正常,我想我應該是想多了,因為喝的有點多所以她倒下就睡著了。
所以我沒有問她照片和今晚的事,我不想和她鬧得不愉快。
在我看來隻是那個男的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趁她睡著打開了她的手機。
通過那個號碼在她好友裏麵找到了那個好友,我將他拉黑然後刪除。
在我看來這件事就是個意外,到此就結束了。
一想到後麵發生的事,我感到一陣苦澀和悲哀,我是那樣的愚蠢。
第二天下班回來,我們沒有做飯隨便吃了一點,她一直在回消息對我愛搭不理。
我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但是我知道我爭不過她,我準備等晚上再看看她的手機。
一直等到她睡著,我晚上拿她手機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把密碼改了,我的麵容密碼也刪了。
我瞬間想起了我最壞的猜想,我很想把她叫醒,怒嗬她質問她。
但是我太了解她了,我掌控不了這樣的局麵。
我喊醒她,說我有點事要用她的手機,幫我解鎖一下。
她很不耐煩的拒絕了,說她要睡覺明天再說。
我磨了半小時她還是不答應,然後,她憤怒的嗬斥我。
“葉鴿,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睡覺我還要睡,別沒事找事。”
她的話徹底打破了我的忍耐。
我一字一句的問著她“你為什麼把密碼改了,是不是又把那個男的加回來了。”
我說完後,發現她明顯愣了一下,語氣軟下來跟我說“畢竟是同事,刪了太難堪了。”
我沒有反駁她“那你把手機打開,我看看聊天記錄就行。”
我退讓了一步,我以為這樣她會答應,沒想到她拿過手機就往客廳走,還準備解鎖手機屏幕。
我瞬間就憤怒的一把將她拽回了床上,她死死的抱住手機。
昨天晚上,我什麼也沒看到,消息明顯是已經刪過了,可是這次,她改了密碼,聊天記錄一定還在所以她不給我看,她想趕緊把記錄刪了。
我去搶她的手機,她一直掙紮著不給我。
當我還在想辦法怎麼拿過來的時候,她抬起頭看向我,那眼神我到都還現在還記得,雙眼濕汪汪的,透露出一絲不忍和堅決。
“葉鴿,你非要逼我嗎?”
那一瞬間,我如遭雷擊,我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結局,我放棄了爭奪手機,去到陽台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