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樂(一)依戀(1 / 3)

從父母的角度看來,他是一個剛來的孩子。對於他一時的懦弱,隻當是對於外來環境一時的害怕,當時也相對而言就是如此。因為他很快就開始和老師朋友玩在了一起。

但對於此,他並不是信任的,他會感覺到害怕,因為他們總是開放大度的,而他卻是小氣鄙澀的,他很遲鈍,對於同學們的嘲笑一無所知,隻是因為嘲笑他總是無法靠近孩子們,他無法靠近時,他隻能將自己的所有放在了父母身上。

這是開始。

對於這個時段的孩子而言,十歲,是一個見長的年齡,對於駙馬而言,是長大的孩子,是無需照顧的孩子。是相對而言成熟的孩子,可作為他卻都不,他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能夠察言觀色,他也無法像其他孩子那樣給父母開玩笑放鬆心情,他蠻橫無理又想要很多東西,但他表現的卻非常的卑微,因為他無法準確的說出自己想要什麼,甚至無法開口,這都要思考很久。

最後選擇放棄,因為他沒法想好自己的理由是的。每一件事情都要有他自己的理由,如果沒有異議的話,父母是不會給的。

當然,這不是父母,而是母親。父親很好說服,但決定權往往都在母親身上,所有的吃食住行都需要如此,而對於他而言,是穩固的不會很快便見不到人,穩定的坐在辦公室裏的他便是穩定的來源。

一個孩子當他無法獲得他想要的事物,也無法獲得自身生存的依賴性時會發生什麼?會對自己的處境而感到絕望,以至於大腦的意識催促他的死亡,當然,這也是一種逼促他找到依賴對象的方式,作為一個暫時還毫無能力的人,如果無法擁有力量的話,就必須要試圖擁有可以掌握力量的人的幫助,而這一個相對有關係,且不會隨時離開的人,便是母親。處於三個最為基本的點上,他便信任了他。

一母親是衣食住行上的提供者,二母親是家庭地位最高的,三母親是跟弟弟以及我相對而言,相對於父親而言更加親近的。

但出現了很多不符合母親這一角色的偏差,他會對於我們所處的角色扮演而感到不滿,無法像他的要求一樣,對他感覺到無比的親密,我們隻是圍繞他嬉戲,也沒有像他真正的順從,總是提出反對的意見,或者總是用身體提出了抗拒,這很明顯不符合他作為母親的權威,因此,它的打壓非常的巨大,而這樣的巨大的打壓,主要作用在了弟弟身上,而鏡像效應發生,弟弟被打的痛苦映照在了孩子的身上,而是在看到時感到痛苦,他並不知道弟弟被打的完全的原因,但確確實實的作用在了他的腦海,以至於他時常做起了噩夢,反觀是作為被打方的弟弟,在被打後卻沒有出現任何的偏差,這就涉及到信任初體的母親已經成為了他內心母親的象征。對於被打,盡管他會有些難受,但他卻連噩夢也沒有過。

而這時的孩子也感受到了他的信任初體的奶奶的完全性的喪失,這是必然的,因為在他處於其他的極端情緒的時間裏,母親沒有出現過,或者說母親形象的奶奶沒有出現過,因此他放棄了,而這種放棄,不來自於他主意識,而是他的潛意識,作用範圍主要在他遇到事情時的思考、行為時的偏差和他睡眠時的夢境。

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睡眠質量越發的焦灼,以至於小時候是因為早起而養成的黑眼圈已經延長到了現在,本來隻是寬厚的眼袋,變成了兩個紫色的圓圈。並且這種情況已經逐漸往現實延伸。

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正常且出乎意料的情況,比起工作環境,存在有大量車輛進行物流行為,而是環境較為複雜且危險,因此,父母便要求他們不要過於觸碰貨物,且在他們工作時不要過於靠近任何車輛,而因此,他們的活動範圍過度受限,但這對於作為相對熟悉生活在此處的他的弟弟。

這是一件非常簡單且可以避免的事物,他的弟弟安全能在此處的時候,抑製自身的部分行動範圍,而不對自身產生大的影響,比如影響他的樂觀心態,以及自身的壓力的釋放,他仍舊能通過情緒的方式表現出來。

而作為哥哥的他卻沒有這樣的殊榮了,他無法經過自身的語言向父母去闡述,也不能用情緒的宣泄方式向父母索求,這種索求方式在他的弟弟那已經做到了極致,他便隻能因此對自己越發的壓抑。他無法通過像爺爺奶奶那樣的撒嬌或者是情緒的宣發而獲得壓抑精神的釋放,甚至可能會因為父母主動的要求的釋放,而導致壓抑的不斷積壓,並不是出於逆反心理,而是過於的不信任。

不信任來源於信任,他信任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但在這其中,他最不能信的便是母親,母親對於自己的一切行為都似乎能表示出了反對的意見。最終否認使他更加的卑微,這也包括他學習的方麵,他冒名頂替的心理會越發嚴重。至於他認為他不配擁有成績,而最重要的是,他開始依賴母親,因為離開了母親,他將沒有任何經濟支持情感支持和生活支持。這樣的潛意識的對自己的道德譴責,使他越發的認為自己更加的罪不可恕,因為父母從來沒有像爺奶那樣信任過他,他逐漸發現,這個環境的矛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