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死死掐住眼前男人的喉嚨,男人的眼神卻濕漉漉的,唇紅齒白,嘴角上揚。
他眼裏有七分欣喜,三分繾綣,唯獨沒有一絲惱怒。
眼前的男人,是我工作高級會所的老板——顧越楓,顧氏集團未來的掌權人,身價無法估量。
……
江城R會所
會所的走廊裏,滿是曖昧的味道。
我從包間推門而出,臉上還殘存著幾分笑意,嘴裏還有幾分紅酒的苦澀。
身後傳來歡聲笑語,和酒杯碰撞的清脆聲,在我耳裏全是金幣碰撞的聲音,丁零當啷……
正當我準備向衛生間方向走去,哪知卻一頭卻猛的撞到了一麵黑牆上。
才發現麵前站著個穿黑色外套的男人,他嫌惡的拍了拍西裝上的粉底印。
男人麵色陰沉的看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被撞的七葷八素,直犯惡心。
我一手扶著牆,一手正捂著我的頭,想要看看這是會所裏那個不長眼睛的。
他很高,擋住了燈光,壓迫感滿滿,我站在了陰影裏。
男人身姿挺拔,皮膚白皙,一臉不悅的正打量著我,寸頭,眉間卻有幾分桀驁不馴的少年氣息,下頜角棱角分明,
我顧不上他不善的眼神,我隻知道這種類型,在這裏一定能大賣!!!
我像隻饑餓已久的鬂狗尋覓到獵物,眼睛閃閃發亮。
顧不上頭疼,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諂媚的說道[帥哥,有沒有興趣來我們會所上班,高收入]
我用右手比這六[每月保底6位數]我期盼著他答應,我都想好將他推薦給那些客人。
沒想到男人卻輕蔑的說道[沒興趣],嘴角似乎有一絲嘲諷。
隨即他手臂一揚,讓我結結實實的撞牆上,半邊肩膀都撞麻了。
我怒火攻心,用力推了他一把[不去就不去,拽什麼拽]
他卻紋絲不動,垂眸眼神如寒刀。
嘈雜的包間走廊,放著鋼琴曲,我卻沒有心思談情說愛,隻想揍他。
劍拔弩張之際,手機鈴聲劃破這尷尬的氛圍,領班皮皮在電話那頭欣喜的說道[寧姐,張太太來了]
[我馬上過來,你先帶她到VIP室]我狠厲的剜了男人一眼,
[別讓姐再看見你]揉了揉肩膀,向著VIP室走去。
而身後的男人嘴角卻在黑暗裏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如川劇變臉一般,笑著推開門說道[劉姐,最近新來了幾個帥哥,我專門給你留著的,都是你喜歡的小狼狗類型]
服務生熟練的將紅酒倒在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中,酒杯裏的液體是曖昧的紅色。
他將杯子小心的放在光潔的茶幾上。
劉姐身材豐滿,刻意穿了件大紅色的亮片吊帶,露出深深的溝壑,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手上戴著幾個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閃閃發光,亮瞎人眼。
一排帥氣的男人,笑容滿麵,站在茶幾前,十分養眼,堪比畫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