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少女,玉體橫陳,活色生香。

那枯瘦的手掌伸了出來,在她柔嫩的臉上慢慢摩挲著,然後順著往下撫摸。

撫摸到脖子後,惡作劇般的收緊,漂亮修長的脖子被緊緊勒住,一張美麗的俏臉也迅速充血發紅,呼吸急促,在手掌的收緊下,張開嘴巴徒勞地大口吸氣,卻什麼也吸不到。

接著,這黑衣人又惡劣地鬆開手掌,空氣進入氣管,少女得以喘息,大口喘著氣,慢慢平複下來。

收緊手掌勒得少女進入瀕死狀態,然後又鬆開給予生還機會,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循環,讓黑衣人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進入瀕死狀態時,溫映霜的眉心一閃而過淡淡的金色,因為顏色極淺,所以那黑衣人一開始並沒有看出來,是這黑衣人欣賞少女死去活來的樣子時才發現的。

那黑衣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很新鮮的事,嘶啞的聲音隱隱約約有些癲狂:“鍾樂的徒弟?”

他發出更加劇烈的怪笑:“鍾樂,你藏得再好,又有什麼用?這麼多年我找不到你,誰知道你的徒弟竟然落在我的手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那黑衣人手上的動作越發過分,對溫映霜也更加粗暴,“刺啦”一聲,少女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裂,衣物的碎片落了一地。

黑衣人剛要進入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穿透窗戶,快速地朝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動作更快,化作黑霧躲開這一擊。

一柄閃著金光的利劍狠狠紮進牆上!

黑衣人一看,嘶啞的聲音冷笑一聲:“卻邪劍?哼哼,就憑你……”

南宮淇緊隨其後,追至屋內,卻邪劍收到感應,馬上飛到了他的手中,南宮淇舉劍施展劍訣,布置劍陣。

黑衣人嘲諷道:“你是那癡子的徒弟?那癡子自己都駕馭不了卻邪劍,就憑你這無知小兒,還想殺我,想得美!”

南宮淇聽這黑衣人似乎與自己師父是舊識,一瞬間有了疑惑,但很快平複下來,專心致誌做起了劍陣。

瑩白色光劍形成的劍陣包裹住了那黑衣人,黑衣人屢屢輕鬆破開,南宮淇畫的越快,黑衣人破得越快,顯得十分遊刃有餘:“別白費力氣了……”

刀光劍影之間,黑衣人就連床上的被子都拿來擋劍,七零八落的柔軟鵝毛飛撒在整個屋子裏,就像嚇起了大學。

南宮淇餘光瞥到床上那一絲不掛的女體,目光一凝,迅速轉過頭來。

黑衣人看破了他這一瞬間的失態,似乎露出了破綻,發出更加狂妄的笑來:“喲,你不會還是個童男吧?”

南宮淇麵無表情,另起劍陣,這一次他麵無表情地抹了手指上的一滴血,卻邪劍吸收後,威力大增。

這一次的劍陣卻不是衝著黑衣人去的,而是包裹住了整個床。

黑衣人沒想到南宮淇居然反向保護床上的少女,更沒想到南宮淇的血竟然……

他想到了什麼,頓時不想和南宮淇在做更多糾纏,想帶著溫映霜馬上逃走,卻又受劍陣的阻擋,完全已是無從下手。

卻邪劍威力大增後,也根本不想發過他,速度很快地追著黑衣人。

黑衣人最終不敵,化成一縷黑霧,狼狽落跑。

跑之前,還不忘挑釁南宮淇:“我勸你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可不是什麼普通角色!”

南宮淇隻當他是在放屁,他現在的實力還沒辦法對付黑衣人這麼強大的對手,也沒有打算去追。

他伸手要去接卻邪劍,沒想到卻邪劍抖動了一下,似乎十分不喜他觸碰的樣子,接著化作一道劍光,追蹤黑衣人而去。

南宮淇黯然地收回手,走到床邊,才想起床上是怎麼樣的光景。

他趕緊去拉被子,想要蓋住少女的嬌軀,然而在剛才那一番激烈的鬥爭,床上的被子已經碎得七零八落了。

南宮淇無奈,這大小姐出門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他也不知道她的衣服放在哪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乎合適,於是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隻是今天這衣服設計繁複,出門前是小廝幫忙穿的,這腰帶也實在是沒有那麼好解的,南宮淇認真地研究怎麼解這腰帶。

床上,溫映霜緩緩嚶嚀了一聲,即將幽幽醒來。

南宮淇正在解衣服,完全沒有注意到少女即將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