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三少(一)(1 / 1)

雲海是個北方靠海濱的小城市,隨著改革開放的浪潮,它就像一個發酵的饅頭似的,迅速發展,小身一變竟成了一座開放型大都市。

俗話說“沒有偉人誕生的民族是可悲的”。這句話對於一座城市同樣受用,不過上蒼好像格外垂憐這座城市,因為他同時擁有了兩位了不起的人物。其飽滿程度就像是一個撐到極限大的氣球隻要稍一用力就會“砰”的一聲爆破。

陸韻是一位,他是搞房地產的,擁有自己的財團公司,另一位是做貿易出口的叫冷雲生。他們兩位都是全國著名的企業家,合稱“雲海雙嬌”民間更有“陸城南,冷城北”的說法,他們兩人就把繁華偌大的雲海市給分了,其財勢龐大可想而知。用一句白一點話來說就是“土皇帝”手眼通天,跺一跺腳大地都要搖三搖。致使雲海市的人平時走路雙眼總盯著天,腳下也仿佛踩著高蹺,總覺得高人一等,幸好這是普遍的心態,要不然有些自卑的人一定會被壓迫成精神分裂,而就是因為著昂首傲蒼穹的姿態,使得雲海市的交通事故死亡率年年居高不下,造成殯儀館的管理人員和火葬場的鍋爐工成了這座城市的一大肥差。難怪這些人總是一副不生不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模樣,沒準誰要是一個想不開去剃度做了和尚,一定是位有道高僧,發死人財的好處果然打得驚人呢!

“叮...”鬧鍾鈴聲大作,路修遠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一看鍾已七點十五,心叫不妙速速起身,狼狽洗涑抓起書包就往外衝。

身後響起福伯沙啞的聲音:“少爺,早餐還沒吃呢”。

“不用了,來不及了”。路修遠邊說邊往樓下衝去。

到了樓下進了父親的大奔馳說了聲“去學校”。司機小郭便發動了車子,,福伯在陽台上看著樓下疾馳而去的車影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喃喃說“真是個孩子啊”!

福伯是陸家的大管家,在陸家已經快二十年了,他是看著路修遠長大的,再加上陸父以前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一直以來從小到大都是由福伯在照顧修遠,因此路修遠非常尊敬福伯他們之間的感情比父子還好。

陸修遠念書的學校是市裏的高級貴族學校——楓葉中學,這所學校有一個和美國哈佛大學一樣的怪癖,那就是隻收兩類學生:一類是無論抽出那一門功課,其分數都可以將人壓的個半死用來裝飾豪華門麵在民眾之間樹立良好形象的哪一種,另一類則是可以呼風喚雨的“王孫公子”,他們個個家中唯一不缺的就是錢,在第一類人口中他們光榮的被稱為“少爺兵”雖說可能多少有點嫉妒的成份不過說的到是實情,學校一般是不敢輕易得罪他們的,因為他們才是學校真正的給養者。學生的貧富比是7:3就這樣學校已經富的流油了,如果一不小心把比數倒過來,那學校可真就是富可敵國了。它的存在對國家的政治清明,經濟發展的確構成威脅,為了避免隱患所以無論哪個國家還是少建為妙。

車開到楓葉中學門口便停了,陸修遠讓司機小郭回去自己一個人進了學校。

楓葉中學那可不是吹的,寬闊的走道兩旁種滿了鮮花和樹木。走道盡頭迎麵而來的是一座高大雄偉的城堡式主教學樓,東西兩個閣樓式錐形吊塔直刺藍天,在朝陽金色陽光的沐浴下整座城堡隱隱生輝,穿過住教學樓,後麵並排坐落著體育館.圖書樓.電子微機樓.實驗樓。小型影劇院和一個可以同時容納一千人同時用餐的餐廳,對麵就是校史博物館,裏麵什麼東西東有,甚至在一個玻璃罩內還躺著一具骨架,陸修遠一直認為他是學校創始人的殘骸,學校的本意是想像保護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屍身一樣保護起來,沒想他的思想沒有想象中那麼有感染力,別人在給他做防腐屍身時,偷工減料技術沒過關,現在隻有屍骨僅存於世了,可不想近了一看說明隻見上麵寫著“學校第一具人體骨骼模型”。

陸修遠為此大為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甚至到了有點害怕的地步,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妄想症該不該去醫院查一查,可這也隻是瞬息間劃過腦海的一個念頭,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一直以能擁有如此豐富的想象力為榮的,用他的話講“如果沒有了想象的翅膀,他就會變成一隻掉在井底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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