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嫿含情脈脈對著羅芝芝背影傻笑時,額頭發出一聲脆響,緊接著疼痛感隨之傳來。
“你幹什麼?”她捂著腦門,不解的看向劉旭,“要走喊我一聲便是,彈我腦門就你的不是。”
劉旭本想懟回去,上空卻傳來木衡清冷的聲音,“劉師弟,記得跟上。”
“是,師兄!”他討好地朝木衡一笑,收回目光來時,順帶瞟了一眼白嫿。
白嫿:(ꐦ ^-^)
有氣不出,氣死老夫。
合著剛才的仇都沒報呢,現在又給她整這一出。
劉旭急忙運氣追上去,壓根顧不上一臉抽搐的白嫿。
下一刻,他感覺法器失重,身形一晃,緊接著褲襠一涼。
低頭一看……
他第一反應不是提起褲子,而是想起一句汙言碎語,‘風吹褲襠,蛋蛋涼’。
竟感覺頗有些道理……
“啊啊啊——木衡仙長請救救我!”
高亢地呼救聲引得眾人和百姓紛紛側目。
女人不經意看到這一幕,驚叫一聲,捂住眼睛倉皇出逃,覺得自己眼睛已經肮髒不堪,需要用一生來治愈短短幾秒的眼睛。
而男人則雙目放光,感覺自己參加了一場視覺盛宴,一時間不知該看誰,是緊緊拽住褲帶搖搖欲墜的小女孩,還是身穿花哨褻褲大腦死機呆愣的年輕男修。
木衡閉眼掐掐眉心,深吸一口氣,仿佛遇到了一個生死相關的難題。
隨即身形一閃,來到白嫿麵前,抱起她放在飛行法器上,又順手提起劉旭的褲子,還貼心給他施了一個死結術。
猶豫了一會,才拍拍劉旭的肩膀,晦澀道:“劉師弟,下次……記得注意些形象!”
視線轉向一旁石化的白嫿。
“你還好嘛?”
白嫿額頭皺起的川字紋可以夾死一隻蒼蠅,為了盡快結束這段對話,搖頭道:“方才是我沒站穩,拖累你們了。”
腦海中的花褲衩曆曆在目,不得不說也忒醜了,比那些老巷裏老爺們晾曬在陽台的花褲衩還要獨特。
哪個正經人會穿這麼騷的花褲衩?
早知道如此炸裂,對自己造成了嚴重深刻的心理影響,就不該使壞,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碧空萬裏之上,一望無際。
一道道飛速虛影猶如流星劃過,裹起雲層翻湧,仿佛騰雲駕霧。
飛行法器的上籠罩著一層淡藍色光輝,那是木衡為白嫿施的禦風障,能隔絕狂風侵襲,避免她受到傷害。
白嫿雙腿盤坐,手肘撐在腿上打盹,當每次快進入夢鄉時……
“唉……”
是劉旭的歎息聲。
白嫿懶洋洋地抬起眼皮,凝望著一臉呆滯的劉旭,見他始終麵朝著宋盈的方向,想開口安慰之際,卻聽見他悠悠吐出幾字。
“真有那麼醜麼?”
白嫿沉思片刻,正言道:“不醜,隻是…沒人喜歡而已。”對他緩緩豎起大拇指,“說明……說明你很獨特,和你的褻褲一樣獨特。”
劉旭見她一臉坦誠,目光清澈,心裏稍微舒了口氣。
“那就好!方才瞧宋盈師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模樣,我的世界仿佛成了灰色。”
“振作起來,你的世界要如你褻褲一般明亮。”白嫿握緊雙拳,激情昂揚地為他打氣,“還是五彩斑斕的明亮!!”
劉旭眼底逐漸出現希冀,像是找到了共鳴,感動的握上白嫿雙拳。
“好妹妹,你果然懂我!”
白嫿嗨了一聲,“能為仙長排憂解難,本就是我的福氣。”她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小手。
“與其望人輕歎,不如讓人驚歎。”
她眼神微眯,眉毛輕輕一挑,“仙長能懂我意思不?”
劉旭摸著下巴揣摩片刻,恍然大悟:“對,好妹妹說的對,我這就想想辦法讓宋盈為我著迷!”
白嫿莞爾一笑,“孺子可教也,仙長果真好悟性!”
回饋給她一個感激不盡的目光後,劉旭便開始陷入沉思,他在想一個宋盈愛上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