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那個神秘人的記憶得知,自己遲早都會接受到他的傳承。
梵天玄殿是一個坑,現在他必須馬上就回去,否則就再也見不到家人的最後一麵。
這是一個局,是清溝裏為了保全他專門設置的一個局。
他早就算好了一切,也打算讓自己成為這最後的傳承者。
他那麼精明,不可能想不到。
除非他的腦袋被驢踢了。
……
雜堂,南方向。
兩位中年伴侶散步在午後的港口中,在這寂靜的風景裏,忍不住讓人感慨。
路過的行人們在甲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們帶著笑意,正有意無意的閑聊著什麼。
男人抓著扶手,遙望遠方,述說著自己的遠大理想。
“撒歡兒,明早我就要走了,那些花就要麻煩你來澆灌了,記得別放太多的營養液,這些楓楓片會在晚上吵到你的。還有,不要傷心,就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很快就能再次相聚。”
女人上前擁抱了他,語氣非常溫柔的說道:“你也要保重,記得照顧好自己,就算沒有我這隻嬌柔的虹猹在你身旁,你也要按時的吃我給你的藥哦~”
男人微微一笑,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風。也許這股風在為我送行也說不定呢。
就在這時,一群人悄無聲息的圍了上來。
“規矩都懂的吧?”王尚勾了勾手指,示意對麵的掏出鈔票來。
男人回頭剛想破口大罵傻不拉嘰的,卻被女人拉了拉衣角。男人隻好作罷,兩人將身上所有值錢的玩意全部一一奉上。
男人將女人護在身後,眼神中充滿著仇恨與哀怨。
他們笑眯眯地盯著男人身後的女人,男人這才知道自己是進了土匪窩。
一位魁梧壯漢上前綁住男人的雙手,緊接著是兩人,三個,四個,五個……
男人要崩潰了,髒話連篇的吐露心聲,就差激動地上前給王尚一拳。
王尚嘲諷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狼狽。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你是多麼的差勁啊~”
女人想動手扶起男人,卻被王尚狠狠地摟在胸口,一刻也動彈不得。
王尚一臉壞笑地肆意揉捏著那又大又圓的饅頭。
女人的眼淚嘩嘩的流,隻怪她是一位柔弱的女子。
“哈哈哈,你們也算是有福氣的,我們今天剛開始營業,就遇到了你們這麼年輕的小情侶。”
男人深吸一口氣,理智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流浪者們吧?”
王尚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是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要跳起來給我兩巴掌不成?”
說著,王尚做了個賤賤的拍臉動作,也不忘挑弄著女人精巧細致的臉蛋。
“嘖嘖嘖,美人,你看他可真廢物啊。要是我有這樣的男人,早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向我這樣的人投以懷抱了吧。”
聽著這麼侮辱人的話,男人的青筋突然暴起,表情麵目猙獰。
“喲喲喲,還想出手?兄弟們給我揍他!往死裏揍~揍的越狠越凶殘,我給的獎勵就越豐富哦~可不要小瞧了我們流浪者組織豐厚的獎品哦~~~哈哈哈哈”
男人全身的血脈都在熊熊燃燒起來,不一會便變成了另一個人,那是一個火人。
隻剩下瞳孔那道幽黑又深不見底的仇恨。
男人掙脫了束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王尚的側臉砸去。
整個過程僅僅隻過了三秒鍾,一群人的表情就從嬉戲變成了嚴肅,又從嚴肅變成了震驚,再從震驚中徹底變成了無能為力的絕望。
王尚被火人拍飛至數十米,臉上的傷疤正在快速蔓延,直至布滿全身。
王尚身為流浪者組織的底層,好歹也是為領頭人的存在,而現在……卻比一個火人打得這麼狼狽。
王尚的整個身軀正在瘋狂燃燒,血液仿佛蒸發了一般,快速融化全身的骨骼,疼到王尚毫不猶豫地疼喊起來。
“啊啊啊啊啊!!!來人!快!!快把我放水裏!!我需要水!!!”王尚咬緊牙齒,繼續說道:“你們這些廢物都在幹什麼!!還不快來幫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