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本來還擔心這個借口太明顯了對方不會答應,誰知道伊姆這家夥竟然真信了!
“那那什麼……伊姆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家沒了嗎?”
鄭毅有些心虛的看著伊姆,哪知下一刻他說的話差點兒沒把自己給氣死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可不嫌棄你曾經是個乞丐。不必在意過去怎麼樣,你是唯一一個願意與我共度今夜的人”
……… ………(大寫的沉默)
我*******!乞丐是什麼鬼!當然,這些話是絕對不能讓伊姆聽見的,鄭毅欲哭無淚的扶額,這說也不是罵也不是,鄭毅隻能不斷說服自己:他還是個孩子,他還是個孩子,孩子的嘴都直,孩子們都很單純……
鄭毅被領著進了家飯店,一股孜然的香味迎來,纏繞著鄭毅的鼻尖,慢慢鑽了進去,嘶哈~是烤肉的味道!(激動之下,鄭毅都快激動瘋了。)
“咦?德爾,發生什麼事了?”
伊姆剛一回頭,就見鄭毅熱淚盈眶的瞪大眼睛望著前方發呆,不由得有些慌。
“我沒事兒,就是被肉味兒給熏著了” 鄭毅激動的哆嗦著聲音說出這句話,弄得伊姆以為他不愛吃烤肉,剛想走出去就被鄭毅給拽了回來
“就就就就這兒!”
和伊姆找了個靠窗位置,點了他們家的招牌烤串加上瓶伏特加,還有一碗熱乎乎散著熱氣的羅宋湯,這可比鯨魚肉好吃多了。話說,這家店的名字也真挺奇怪的,用中文翻譯過來是“巨肉燒烤”
名字是有點奇怪,但這端上來的烤肉串是真的大塊啊,鄭毅看著那比他手臂還粗的肉串,看的眼睛都花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肉串
撕下一塊肉放進嘴中細細咀嚼,肉烤得美極了,牛肉烤的外焦裏嫩汁水被完全鎖死在裏麵,咬一口,一口爆汁,
在穿越前德爾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肉食主義者,每次去吃串,都是他吃的最多,今天因為肉串大小的改變他隻吃了二串就已經快飽了,伊姆也毫不客氣的展示了自己的吃相,
雖然他外形不高,但吃飯胃口卻能與德爾不分高下,最終剩下的幾串肉串也風卷殘雲般被分食了,最後還有伏特加,伏特加的音就是來自俄語水的發音,是俄羅斯人不可或缺的飲料,
雖然德爾很少喝酒,但是還能喝點,把伏特加倒在小杯裏,一口下肚,渾身熱了起來,和伊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伊姆畢竟是本地人酒量更好,最後德爾喝的醉醺醺的隻能被伊姆扶著走出了飯店。
由於鄭毅酒量實在不咋地,最後連話都說不清了,所以伊姆想都沒想就把他帶到了自己家。
“哦我的天,伊姆你上哪兒背來的醉漢?”
開門的婦人顯然被兒子嚇了一大跳,但並沒有阻攔,而是幫著伊姆將鄭毅搬進了屋。
等德爾醒來時已經在晚上了,昏黃的燈光,十七世紀的歐洲裝修風格,完全陌生的靜謐的房間讓鄭毅有些不習慣,好在伊姆就在旁邊。
“這是我和我媽媽的房子”
伊姆漫不經心的整理著房間解釋道,小小的房間裏隱約能聞到一股溫熱的可可奶的氣味。
“真的十分抱歉,我上輩子沒怎麼沾過酒”
鄭毅感到很頭疼,畢竟這行為屬實不是很禮貌,他還想多說些什麼,伊姆便將手中的可可奶遞了過來,被子沒有把手,熱可可冒著泡,捧在手中滾熱滾熱的卻一點也不燙手。
“不用想太多,好好休息吧德爾,你可醉的不輕”伊姆輕飄飄的答了一句。
“哦……行,但我還是要謝謝你,額謝謝你讓我有了個住的……地方。”
鄭毅感覺自己和自己的嘴剛認識,這話講出來就跟沒說一樣,尷尬的他一時間閉了嘴,好在伊姆也沒計較。
不過現在有個新問題,床很窄,兩個青年別扭的連翻身都困難,於是就出現了以下的畫麵:
“唔,伊姆!快把你沉重的大腚從我腿上移開!”
“德爾哥!你壓到我手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此處省略一萬字的慘叫,請自行腦補)
轉眼就入了夜,最終,困倦的不行的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入了眠。
【@愛吃鷹醬的兔子 (∩ᄑ_ᄑ)⊃━☆變咕呱,氣死了,這稿子我改了三天才給救回來,咱就是說,哎,你再看看這對話,跟糊了~一樣!像話不?啊?!就問你像話不!!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