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袖兒擰著玉霄的耳朵,嗔道:“你好好的記住,下次再要敢這麼無禮,我擰掉你的豬耳朵,叫你壞。”
玉霄叫道:“哎呀,饒命呀,你要謀殺親夫呀,你的手這麼大力,跟你爹一樣,都是種地的命,都這麼有勁,你要我的命呀。”
洪袖兒氣的邊擰著玉霄的耳朵,邊踢著玉霄的屁股,嗔道:“你還敢胡說八道,叫你胡說,打死你,臭不要臉的。”
其餘的姑娘也是咯咯直笑,有的咯吱玉霄,有的掐玉霄,好一頓把玉霄收拾,這才都饒了玉霄。
玉霄歎了口氣,喃喃道:“唉,好一群母老虎呀,若我不娶你們,你們一輩子嫁不出去,誰敢要母老虎呀。”
六個姑娘一起瞪大了眼,齊聲嗔道:“說什麼呢?”
玉霄嘻嘻笑道:“我說,你們真好呀,都是好姑娘,好的呱呱叫,頂呱呱……”
六個姑娘吃吃直笑,紛紛道:“這還差不多。”
玉霄接著道:“呱呱叫的是癩蛤蟆……”
“你!”
六個姑娘剛笑了,又被氣的揚手要打,玉霄嘻嘻笑著躲開了。
秦揚姐妹這個笑,但也見慣了玉霄的胡鬧和頑皮,也不以為意了。
秦揚道:“好了,不要胡鬧了,你們都在一邊玩吧,別打擾下棋的。”
玉霄嘿嘿笑著,攬著幾個姑娘,幾個姑娘依舊甩開了玉霄的手,一起嗔道:“去去去,找你的狐狸精去!”
玉霄失聲道:“啊!還不理我?怎麼你們說話不算數呢?”
楚桂兒嘻嘻笑道:“我們女人就說話不算數,怎麼了?”
曲仙兒笑道:“你幾時見到女人說話算數的?”
卓悠悠笑道:“說話不算數是女人的專利,這個你不懂呀。”
玉霄長歎道:“好吧,既然你們不理我,那我隻好坐下來,喝著美酒,欣賞著師娘美麗的舞姿了。”
曲仙兒和洪袖兒嚶嚀一聲,一左一右拉住了玉霄的手,曲仙兒嗔道:“不準你看跳舞彈琴的,來,過來看下棋的。”
洪袖兒道:“就是,不準你看跳舞,來看下棋,快來!”
兩個姑娘知道玉霄盯著跳舞的,專門就往女人跳舞時波浪一般亂搖的胸上看,跳舞的是她們的母親,她們焉能讓玉霄這麼無禮的看母親跳舞。
所以,兩個姑娘一左一右,拉著玉霄過來看下棋的。
楚桂兒將手指頭放在嘴邊,輕聲道:“噓,不要鬧了,觀棋不語,不準你總胡鬧。”
玉霄苦笑道:“下棋好悶呀,喂,我去睡覺好不好?”
楚桂兒嗔道:“不行,就叫你看,不準你去胡鬧。”
元真輕輕道:“噓,不要說話,靜聽琴音,好好觀棋。”
玉霄也不再玩笑了,就坐在旁邊觀棋,六個姑娘在玉霄身邊,一起觀棋。
除了玉霄等人觀棋之外,在那邊,四個僧人也在觀棋,都在注視著這場戰局。
這時,已經下了五十多手了,正在激烈的廝殺著,黑子和白子攻勢都不相上下,可以說是難分勝負。
楚天祥暗自佩服,因為元真的棋路詭異無比,但又極其的奧妙,可以說跟他不相上下。
一人一猿,一正,一奇,楚天祥是繼承師傅的棋路,堂堂正正,正氣凜然,而元真的棋路卻是劍走偏鋒,詭譎,狡詐,變幻莫測,二人當真正是敵手!
一人一猿各自拚盡了本事,但也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就見棋盤上,黑子和白子交織在一起,好似天上的繁星一般密密麻麻,令人看的頭昏目眩!
玉霄就是一皺眉,因為他雖然沒有研究過下棋,但對於下棋也算是高手,因為他接觸的都是高手,楚天祥是高手,楚桂兒也是高手,尤其是楚桂兒,經常非要拉著玉霄下棋,所以,玉霄聰明的將各種棋陣棋勢都不知不覺的記在了心中,以他的棋藝,雖然不是楚氏一家的對手,但在外麵跟那些普通人比起來,可謂是神仙一樣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