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晚,月光與燈光相伴一同灑了下來,照映了一場悲劇。
一位女子倒在地上,嘴角留著鮮血,她的頭像是被車輪碾壓了,一整個扁了下去,眼睛也因為擠壓的問題赫然的凸起,她的身體被撕裂了,血與器官也紛紛探出頭來,離的很遠也能在這漆黑的夜晚看到陰森森的白骨,血染紅了一地的白雪,就像紅酒被打翻了染濕了白布,順著白色的絲綢緩緩流下…
“死者的名字?”
“大仙”
在生死迷離之際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聲“要…死了嗎?”
“!”大仙從床上猛然驚醒,此刻的她汗流浹背,她從床上滾落下來,劇烈的嘔吐起來,但卻隻吐出一些清水,她偶然間瞥到,銅鏡,大仙往那裏湊了湊,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愣了神,這是她本來的樣貌,黑長的直發與俊朗的外表但瞳孔的同卻變成了金色的豎瞳,但比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是…她活下來了!自己沒有死,她歡喜著,她想用笑容來慶祝,瘋狂的笑著,但她做不到,她對著銅鏡試著做出表情可都是無濟於事“我穿成了個麵癱!”她看著身上的古衣,和富麗堂皇的寢室就這樣她在屋子中琢磨了半個時間左右,門外打破了這份寧靜,大仙有些膽怯自己剛穿過來可別仇家找上門了,門總是要出的吧,於是壯著膽子,她打開了門,一開門大仙就看到一排排的奴隸跪倒在她的麵前,這可給她嚇住了,不過幸虧是麵癱不然人設就崩了。
大仙本身就高,再加上變成了麵癱顯得更加的冷淡,今日大雪,大仙的聲音低沉如寒霜,金色的豎瞳往下瞥,身上厚重的古衣又伴著白雪增添了幾分威嚴,她幽幽開口:“何事?”那奴隸像是鼓足了勇氣,低著頭走上前來開口:“大,大小姐”他的語氣開始變得顫抖,結結巴巴的繼續道:“老爺,請,請您測靈根…”低著頭著和大仙說話讓大仙感到不適“站,直”,那奴隸像被針刺了,但他的腿止不住的打顫,到最後直接跪倒在地頭直接磕在冰冷的雪地“大小姐饒命啊!”
還沒等大仙開口院門就被一腳踹開,一個大媽衝了進來,直接來到大仙麵前,給了她一耳巴,這一巴掌給跪在地上的奴隸整蒙了,給大仙也整蒙了,奴隸很快的反應過來,驚恐的四處逃散,那大媽還叫囂到:“你小的時候是我教的這才過了幾年,你就翻臉不認人了老娘,我當初可是為了這行瞎了個眼睛,當初我在你頭上,結果你還想反騎過來!老娘我裝了那麼久,終於回到了這兒,你別給臉不要臉,跟我進屋”大仙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心中“我敲!我被胡啦一耳巴子這人誰啊?”但就當大仙想開口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大仙甩開了那女人開口:“你的眼睛,是我挖的。”那女人一愣,還沒開口便“啪!”的一聲人頭落地,染紅了白雪,這讓大仙想起了自己死的時候,她想閉上眼睛,想跑,但她動不了,但此刻的她如同被釘住了般,動彈不得,理智被殺意覆蓋,這具身體的本能開口:“收拾了,滾”那些奴隸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大仙猛一甩自己手中的唐刀,鮮血與雪混為一談,大仙那起劍鞘收起了那筆直的唐刀,大仙轉頭就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剛關上門,大仙就像變了個樣子似的心裏念叨著“我天,不會吧,原主和這女人有多大仇啊,至於砍頭嗎?不過看來這還是個修仙世界,不是,我就是想開擺啊,這一上來我就嘎了個人,我該不會仇家有那麼多吧?不過話說回來,原主好強啊,砍別人脖子就跟砍泡沫似的,不行不行?我得先保住自己的狗命”
就這樣,大仙硬著頭皮還妄想過著平凡的一生,但一切終究是無稽之談。
“話說原主真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