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訂婚宴前一晚。
夜風微涼,她穿著一身旗袍,一張臉瀲灩生姿,旗袍把本就細的腰顯得淋漓盡致,腰臀比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她踩著細高跟,在某處公寓門前徘徊走動。
正猶豫要不要敲門時。
“哢噠——”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雲錦頓住,有點驚慌的看向開門的人。
男人穿著襯衫,領帶鬆垮,似乎剛從某個正式場所回來,可襯衫下依稀可見胸口的肌肉緊實,正式的襯衫領帶下,是縱欲的壞和不正經。
看到他這一刹那,她的心髒狂顫,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裙子抑製自己不要發抖。
他還是和以往一樣,風華正茂,慵懶散漫,像自由如風的少年。
男人看到是雲錦,緋紅的薄唇微勾,慢條斯理的抬手吸了一口煙,煙霧吐出,才慢悠悠的開口:“晚上十二點來找我,想我了?”
雲錦微微抿唇,做了許多心理準備。
臉上才露出漂亮的笑:“是,我想你了。”
容禮垂眸低笑,他的笑聲很奇特,發自胸腔,慵懶的鼻音夾著磁性的震動。
笑得人心癢癢。
說他是浪蕩的男妖孽也一點不為過。
“怎麼想的?”
容禮嘴角叼煙側過頭不看她,側臉輪廓流暢性感,薄唇叼煙卻格外欲。
他聲音不緊不慢,又格外模糊:“分手一腳把我踢開時,不是挺灑脫的麼?”
雲錦:“你還記仇?”
她拉住容禮的手臂,瞬間感受到他堅硬的肌肉,他身上的熱度隔著布料暈染過來,燙得雲錦心驚,熱辣辣的。
她垂眼,一股燥熱從胸口轟出來。
“我不是故意的。”她低聲低氣,嬌軟無骨,撒嬌起來沒男人遭得住。
容禮微微的頓了頓,這女人,究竟又要演哪一出?
不管是什麼,把他一腳踹開的,是她。
他收回自己的手,扔了手上的煙,狠狠地踩碎碾爛,可語氣格外雲淡風輕的問她:“我是你的誰?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抱歉容禮,之前是我不好。”雲錦抬頭看他,聲音帶著祈求:“你怪我也好,罵我也罷,今晚別趕我走,好不好?”
見過溫柔卦的妖精嗎?雲錦就是,長得豔色斐然,聲音柔弱無骨,一舉一動都柔和溫婉,頗有大家閨秀氣質。
豔麗與溫柔並存,賣慘裝可憐,最是能打動人心,而這也是雲錦的拿手好戲。
容禮看著她,眉頭緊鎖,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眸底帶著打量、疑惑。
他非常確定,這就是雲錦,可又一點都不像她。
他微微扯唇,帶著點兒自嘲,或許就是她愛逗著他玩兒吧,像個玩具,這次又不知道玩兒哪出。
容禮嗓音淡淡,回歸理智:“你拍戲要有這麼好的演技,不至於還是十八線。”
“……”嘴巴真毒。
他開門見山:“你有什麼要求我的,直說。”
雲錦吞了吞口水,眼神像魅惑的狐狸一般,盯著他看,能清楚的感受他肌肉緊實,擁有強大的男性力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尾紅暈泛濫的看著他:“你好像不太會做吧……給人一種隻有蠻力沒有技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