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官阜瞞了他們所有人,偷偷前去了錫元派。
雖然他嘴上說拿到證據再去找他,但愛女心切的他怎麼可能忍得自己唯一的愛女被人欺負呢?何況那人還是他一直記恨的老狐狸。
上官阜走到門口剛要衝進去,結果被侍衛攔了下來。
“無有令牌者和邀約者不得入內!”其中的一位侍衛說道。
上官阜瞪了眼前兩位侍衛一眼,退後了一步,微笑的說道:“去把你們的掌門人叫過來!我今日有事要與他商量。”看我今日不把他那狐狸皮給扒了。
上官阜說完,他後麵就傳出了一陣笑聲。
上官阜轉身直勾勾地盯著那群人不說話。
站在正中央的男人,身穿黑金色的長衫,手持把青色扇子在胸前扇子,笑了笑說:“喲,不是什麼大的風竟然把你給刮來了?”
“怎麼?事都出這麼大了!不給我來討個公道?”
“公道?出什麼事?老白兔你倒是說清楚點啊。”孫檀被上官阜這麼問都給搞懵了。
這幾日他一直在門派裏修精養神,都沒出過門,隻有今日出去透一下氣而已,能出什麼大事?
“在這說嗎?不打算進去說?”
“行行,都依你這個老白兔。”孫檀走上前拉著上官阜的手,笑了笑:“走吧,上官大人,去我的書房內。”
書房內,上官阜讓孫檀把其他人都支出去,孫檀奈何不了他,隻能把那些人都支走。
孫檀把他領到茶桌上,給他倒了杯。
上官阜抿了一口茶,把全部的來龍去脈全部都跟孫檀說後,孫檀氣得直拍茶桌,把一旁的上官阜嚇了一跳。
“老白兔,到底是何人把令金傷成這樣了,那人動你還行,你皮糙肉厚,動一下沒事的,但動阿晴就不行了,多麼水靈的姑娘,可別讓她受傷,她以後有可能是我未來兒媳呢。”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把我未來兒媳傷成這樣的!!
上官阜:“……”阿晴可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個老狐狸竟然找兒媳找到我上官阜的頭上。
上官阜被氣得無語,瞪了他一眼:“什麼你兒媳?我都還未知我家晴晴會不會看上你家那臭小子。”你這個老狐狸想多了吧你,我把阿晴嫁給誰都不可能嫁給你家那小子。
孫檀隻好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說道:“好好好,那你先說是誰把阿晴傷成這樣的。”看我不宰不宰他就完了。
說到這,上官阜是來為女兒報仇的,不是來跟他敘舊的,他的火氣頓時上升。
他站了起來,拔起腰間的劍指著孫檀,怒吼道:“不就是你這個老狐狸傷的嗎?不記得了?你現在最好別裝蒜。”哦,差點忘了你貴人多忘事。
孫檀也跟著站了起來,用手移開了他的劍,奈何這老白兔還伸過來指著自己。
孫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眼睛裏滿是無奈:“不是,老白兔,你為什麼到現在行事還是這麼魯莽?事情你可查清楚了嗎?”
這老白兔還是死性難移啊,一遇到事情就不等察清就大老遠的跑過來指責我。
孫檀再次移開他的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讓他坐下。
奈何這上官阜太倔了,都快把孫檀氣得哭笑不得。
“老狐狸,你今天不把事情解釋清楚,我覺得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你能不能別老拿著你那破劍指著我,你女兒根本不是我傷的,我都不知道你女兒受了傷,還有我這幾日都在閉關,隻有今日才出過房門。”這老白兔不會又是被哪個二愣子灌了迷魂湯吧?
“你把劍拿開,坐下來我跟你說,如果我說的話你還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我那些弟子。”真拿你沒辦法。
這次,上官阜終於收回了劍坐了下來。
孫檀剛才跟他說了這麼多,嗓子都幹,他趕緊倒了一杯茶喝完後說道:“第一,我這幾都在閉關,從未出過房門,隻有今日出去透一下氣而已,有問題嗎?”
“第二,雖然我和你有些私人恩怨還未消解,但是你的女兒從小到大,我都把當作我的親女兒一樣對待,從未克待過她。”
“第三,孫宇可是愛慕你家萱晴已久,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當然想要他娶到她的心愛之人,況且萱晴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忍得心下手嗎?你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