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大家說起今天食堂蒼南的事的時候,她卻出奇的臉紅,好吧,她承認,那個比她還矮一點的男生的身影,一直出現在她的腦海裏,並不清晰,卻又揮散不去,朦朦朧朧的輕撫著少女的心........
也許是因為蒼南敢於反抗的勇氣,也許是露娜到了少女花開的年紀,反正這一夜,露娜在想著一個人.....
當然,想著蒼南的永遠不會隻有一個女孩子。
柳淘淘還是一如既往的開著窗,對著月亮。手中握筆胡亂的寫著些什麼。清幽的月光涼涼的風,身處其中的柳淘淘,顯得格外的淒美。不過,她可不是什麼向命運低頭的人。十多年的孤身生活,讓她有和蒼南一樣的堅韌。
回想起這倉促的一天,柳淘淘不禁笑出了聲,說實話,蒼南帶給她一種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說,卻也很獨特。他似乎陽光,又似乎很孤獨,總之他能讓自己暫時忘掉這十六年來背負的黑暗。每一個花季的少女都需要一點被關心、被疼愛的感覺。柳淘淘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人生就是人生,它不會像童話一樣,永遠有著完美的結局。而自己在做的事,隻要稍有不慎,就不是一個人的性命能解決的了得。努力甩了甩頭發的柳淘淘,重新轉動手中的筆,隻看著這紙上寫著“聖萊斯公爵休·赫夫納”和“大盜基德”兩個名字,很顯然知道休·赫夫納校長真實身份的不隻是索隆·迦美爾一個人。
黑暗的夜色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它悄悄的醞釀著一場無邊無際的陰謀,而柳淘淘要在這場陰謀之中扮演什麼角色,我想,隻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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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手臂的蒼南驚奇的發現,溫爾竟然跟自己是一個寢室的,於是兩人結伴又一起回到了寢室,這途中自然就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不過此刻,正站在自己寢室的蒼南,已經沒有時間抱怨手臂的疼痛,也同樣沒有時間去腹黑教他【雪崩】的休·赫夫納校長。
那是因為他麵前有一個人,不,嚴格的說是他和溫爾麵前有一個人。很顯然,這個人是他們的室友,不過這個人已經不停地對著蒼南和溫爾說了很久很久了,好吧,蒼南他們悲哀的遇到了一個話癆.....
說實話,蒼南真心覺得這個自稱為”優雅紳士克裏曼·維克托“的五官長得非常精致,他有細膩的眉毛,漂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挺的鼻梁,還有讓女人都嫉妒的纖長睫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精致的五官,組合到一起卻讓人有一種極度裝13找挨揍的感覺.......
再配上那張不停說話,卻永遠都不會口渴的嘴。好吧,這小子已經從上古傳承扯到了康納大帝內褲的顏色,而且他絲毫不顧及蒼南和溫爾的感受,對其嚴重的進行洗腦式再教育。
就在蒼南已經忍無可忍準備爆發的時候,他突然一個轉身,走到窗台,望著窗外的殘月,背景一片蒼涼,然後他再次開口道...
“今天,就在食堂,我見證了一場兩位巔峰魂術師的巔峰之戰,一位自稱蒼南且不知等級的魂術師,不畏強權,力敗無數邪惡勢力,隻看現場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啊........”
說到這裏,他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聞到:“額....不好意思啊,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兩位的名字啊....啊哈哈...”
兩個聲音爭先恐後的響起“溫爾。”“蒼南。”,似乎誰先說出名字誰就能提前結束這場痛苦的聊天一樣......
克裏曼·維克托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好的,溫爾、蒼南,你們且繼續聽我道來,先不說現場如何慘烈,隻看這位蒼南魂術師一招金魂奧義秘術..........等等.....,你剛才說你叫什麼?”
蒼南歎了口去,對著克裏曼·維克托聳了聳肩道:“我叫蒼南。”
克裏曼·維克托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有轉頭問了問溫爾:“他說他叫什麼...?”
溫爾掩麵無奈道:“他叫蒼南....額....就是你口中的那個魂術師.....”
克裏曼·維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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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鬧劇般的一天似乎就要在這靜靜的夜裏慢慢睡著了,不過,對於某些人來說夜晚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金之奧戈帝國西南部中央,首都貝吉諾亞,信仰廣場中央。
因為巨大地理位置跨度的原因,現在卡瑪市還在深夜,而這裏已經漸漸拂曉,隱隱約約能看見三個身影,神色匆忙的走進這巨幅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