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正在睡夢中的廖晨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披上一件睡袍,也不管拖鞋穿反了,隨意的套在腳上,便向門口走去。
“誰呀,來啦來啦,”
打開門一看,不停按著門鈴了是自己的老爸老媽,廖晨睡眼惺忪的叫了聲爸媽,便自顧自地走回床邊,鑽進了被窩裏接著睡。
廖晨的爸爸叫做廖建國,媽媽叫做張春蘭,都是浙省一座小城中的小學老師,一家人算不上大富大貴,但卻是幸福美滿的小康之家。
眼看著明年中旬,廖晨就要參加高考了,夫妻二人便商量著寒假帶兒子出來放鬆放鬆,讓他有個輕鬆的狀態去備戰高考。
夫妻二人都在教育係統工作,一早就知道了本市高中放假的具體日期,便早早的預定好了炎熱如夏的瓊海省的酒店與機票,一家人都去瓊海省舒舒服服的過個年。
為了節約開銷,特意買了廖晨放假當天最晚的一趟航班,一家三口的機票錢,比白天的機票節約了將近兩千多。
等一家三口抵達酒店,辦理完入住,時間已經是半夜兩點。
然而對於廖晨來說,寒假時間,他隻想在家裏睡個懶覺,平日裏高中的課業實在是太過繁忙,早自習再加晚自習,每天睡眠還不足六個小時。
幸運的是廖晨的成績還不錯,雖然離國內的重點大學分數線還有差距,但是隻要正常發揮,考一個普通的本科大學也問題不大。
而廖晨爸媽雖然也有望子成龍的心,但是隻要能夠的上本科大學,便也心滿意足了,他們不想給兒子過多的壓力。
“兒子,你怎麼又趴著睡了呀,這太陽都快曬屁股啦。”
廖母張春蘭走進房間看見廖晨又鑽回了被窩裏,一把就把窗簾拉開,緊接著便是把廖晨身上的被子掀開。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想來平日裏廖晨在家的時候,張春蘭沒少這麼幹,或許全國的媽媽都是這樣吧。
一旁的廖父廖建國,則是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早間新聞,老婆大人管兒子的時候,他可不敢插嘴,不然就得吃瓜撈了。
“媽,你就讓我再睡會兒吧,困死了。”
廖晨轉了個身,背對著窗戶,胳膊搭在腦門上,遮住光線。
張春蘭見狀,直接拿出了她的第二招,隻見她伸手就捏住了廖晨腰間的一塊軟肉,狠狠的一扭,疼的廖晨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哎唷唷唷、哎唷唷,疼疼疼,媽,別掐了,我起,我起。”
“哎唷,媽你下次能不能換一個地方掐,你看看這肉,都被你掐紅了。”
廖晨無奈的坐了起來,指著那一塊被張春蘭掐過的肉,已經一片通紅。
“你這臭小子,老媽花了這麼多錢帶你來瓊海,不是讓你來睡覺的。快起來,一會吃完早餐,我們就去坐船出海,看海豚去。”
一聽可以有海豚看,廖晨稍微有了點興趣,老媽說的也沒什麼毛病,來都來了,在酒店裏睡覺確實有點浪費生命。
麻溜兒的起來穿好衣服,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與絕大多數男生一樣,胡亂的在臉上搓了一把,就當做洗臉了。
洗漱完畢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鍾,中途甚至還有時間放了個水。
張春蘭見兒子這麼快就收拾完了,無奈的笑罵道:
“你這臭小子,每次讓你刷牙洗臉跟要你命似的,洗幹淨了麼你,我給你買的洗臉奶,有沒有用呀。”
“哎呀,用了用了,洗得超幹淨的,快走吧媽,一會酒店的早餐都要結束了,我都快餓死了。”
廖晨趕緊轉移話題,一旁的廖父也適當的幫腔。
“對呀老婆,一會早餐快結束了,我們先去吃飯,先去吃飯,嗬嗬。”
張春蘭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就你慣著他,你看他臉上的痘,那就是不好好洗臉才長的,”然後又轉身對著廖晨,“以後臉上一臉的痘印。看你怎麼找媳婦。”
廖晨一聽嬉皮笑臉的回了句,
“哈哈哈,那我就不找老婆,找老婆幹嘛呀。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說著還擺出一個刀客出刀的姿勢,氣的一旁的張春蘭恨不得拿衣架子揍他一頓,作勢就要打他。嚇的廖晨趕緊跑了出去。
等一家三口說說笑笑的來到酒店餐廳,早餐時間已經快結束了,自助的早餐隻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堆放在鐵盤裏。
見到有客人到,負責餐廳的餐廳經理趕緊迎了上來。
“各位客人早上好。”餐廳經理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