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秋嚴!你給我個麵子,咱先起來,我去給你找抑製劑行嗎!”我崩潰了,使勁的推著這狗東西。
可是,我這點勁在他眼裏絲毫不成威脅,反而抓住了我的手“燕哥,你…不想出事就先別動。”
嗯…我低頭看了一下,臉唰一下就紅了。再看這小子滿臉緋紅,我頓時明白了。急忙連滾帶爬的跑開。
“你…等著,我抑製劑好像…用光了,等我去給你買!”我紅著臉正準備轉頭就走。結果這狗崽子來了一句“燕哥,把隔離貼貼上,我應該會好一點。”
啊,這…我尋思林秋嚴對我信息素沒太大反應,就沒把隔離貼貼上,那麼現在想來,很可能是我的信息素引出了他的易感期呀…
我一個翻身上床,拿出了枕頭下的隔離貼,貼在後頸上,屋裏的桃花香漸漸散去。林秋嚴的臉色也漸漸恢複正常。
我鬆了一口氣,好,危機解除,終於可以繼續快樂的擺爛了。我拍著胸脯,看向林秋嚴,可他的眼神看著我,貌似有點可惜似的。
“不是,你易感期我幫你解決了,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點可惜呢?”我皺著眉頭問林狗。
“沒有,燕哥,我得謝謝你幫我度過了易感期,要不然可能我又得進隔離室了,改天請你吃飯。”說完這玩意就進了廁所。
我沒多想,抱著手機直接歪到床上,長舒一口氣,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渾然不知半夜林秋嚴才從廁所出來,徑直走到我床前,癡迷的望著我“燕哥,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標記你啊…”
第二天早上起來打開窗戶,我神清氣爽的呼吸一口空氣,收拾好我那些書出了宿舍,便碰到了那位我入學時告訴我宿舍的冷冰冰的學長。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冷看了我一眼,便與我擦肩而過,我想打招呼的手頓時停在原地。“媽的!主打一個尷尬!”我內心咆哮著,向教室走去。
我來的挺早,人都還沒來,我先把瀟灑的包摔在凳子上,然後吧唧一坐,感覺自己無比的帥氣。然後一轉頭就看到林秋嚴那玩意已經快笑死在凳子上了。
“我丟,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頓時炸毛。“在你之前唄~怎麼我也不會飛,你說對吧,我帥氣的燕哥~”他還特意強調了帥氣這兩個字。
此時此刻,我覺得我的內心無數頭草泥馬奔過。好,我以後可以不用見人了。
然後我掛著一臉慈祥的微笑向林秋嚴這玩意走去。“不許說出去昂,小心我和阿姨告狀。”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這幾個字。
然後…這玩意笑的更歡了。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問我“燕哥,你確定我媽…還能管我嗎~”
好,好,好,這麼挑釁我是吧。老子不跟你玩了,切。
他一看我生氣,急忙拉住我再三保證不會說出去。“行吧,你燕哥寬容你一回,再有下回,我庵了你。”
他點頭,正好教室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進人,教授也開始講課。
上著課,林秋嚴這狗爪子也不老實,一會戳我後背,一會戳我腰的,氣的我差一點暴起而誅之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教授不再磨嘰,我直接一個瀟灑的巴掌摔在他背上。
然後,我倆就到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