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攤牌了,不裝了,我精神病在逃患者(1 / 3)

白杉澤有些奇怪,安沐之最近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難道…一切都隻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

沒過多久,他要下山搜集些資料。正午時分,白杉澤尋了個酒樓,打算隨便吃點。

這酒樓是江南一帶最出名的酒樓,叫玉風樓。這裏的菜色香味俱全,酒也是難得的百年好酒,無所不有。來的貴客點上幾盤小菜,喝幾壇子酒,好不暢快。

白杉澤望著人擠人的一樓,還是受不了,準備去二樓叫個包廂。

可好巧不巧,隨意一瞥二樓的某間敞開的包廂,差點嗆死他。

黑衣的大胡子他認識,前不久才見了,不是陳允然還能是誰?

至於另一位,他銀藍色的衣袍曳地,一手握著酒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另一隻手和衣擺一起垂下去,琉璃般的眼眸輕輕眯著,從濃密的睫毛裏透出幾分亮色。

白杉澤抬起的腳一頓,轉身走進去:“師尊,你怎麼在這裏?”

安沐之歪頭衝他一笑:“崽崽來了?”他大抵有些醉了,拖著尾調,帶著幾分勾人:“陪為師喝點酒吧。”

白杉澤下意識皺眉。

陳允然頂著兩個紅臉蛋嘻嘻哈哈:“來來,不醉不歸!再來一壺!”

白杉澤坐到安沐之旁邊:“你醉了?”

安沐之也不喝了,趴在桌上,一手捏著桌子上的酒杯。聞言抬起霧蒙蒙的眸子,彎起眼角:“為師沒醉哦。”

白杉澤:不信。

此時,那位喊著要不醉不歸的陳允然卻搖搖晃晃的起身:“走了,走了,安兄!記得付錢,改日再約!”一溜煙沒影了。

房中一片靜寂。

安沐之也不繼續盯著他了,垂下眼睫,望著杯中醇香的酒,眼裏映出水波紋路。

兩人就靜靜的坐著,忽的,安沐之笑了一下,輕輕的說:“攤牌了,不想演了。”

白杉澤疑惑,覺得他要講什麼重要的事,沒出聲。

安沐之:“我啊…其實不是你原來的師尊。”

白杉澤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倒也把這段時間的異常說了過去:“何出此言?”

安沐之:“你可以理解成我是一個局外人,旁觀了你們一切,你原來的師父不想幹了,我就來了。”

白杉澤一怔,隨即臉色有些古怪。

安沐之:“ 但是,你都從頭來過了,那麼一切都改變了,不用再過多的回憶,上輩子的事。”

白杉澤思緒卡機,他知道自己重生?!

安沐之見他不動,繼續說:“不過啊,你以後還是跟我吧,我不比他差。你想啊,你之前過的日子還是日子嗎?你看現在,跟了我…”

安沐之抬手捏了捏白杉澤的臉:“你都變胖了。”他壓低聲音:“我可是會心疼乖崽的。”

白杉澤動搖了,是啊,他之前過得不開心,很不開心。

白杉澤猶豫:“可是…”

“還有什麼可是的?嗯?還不快拜師?”安沐之笑的蠱惑,語氣染上了幾分調戲。

白杉澤臉一熱,抿著嘴唇飛快沒出息的溜出去,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安沐之手撐住下巴:“小家夥~”

不過白杉澤沒瘋係統就瘋了。

103【你怎麼就說了!】

安沐之【說了就說了唄,我可不想替原主背上輩子的鍋。】

103【嗬。】

安沐之【咋的,你能擺爛我就不能?】

103【嗬。】

第二天和之後的幾天,安沐之天天泡在酒樓喝小酒,吃小菜,聽小曲,哼小調。

白杉澤也沒再來,不過安沐之不急,日子過得照樣滋潤。

白杉澤忍了幾天,不過還是沒在峰中遇到了安沐之,終於忍不住了。

黃昏。

白杉澤輕車熟路的走進了玉風樓,拐進了某個熟悉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