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檣被領進衣帽間,沈檣麵前是一排排一列列的禮服和穿戴品,上麵掛著吊牌,很顯然是新購置的。
棠裳坐在真皮沙發上:“寶貝兒,選一套吧”
沈檣隨手拎了件淺灰色修身魚尾裙在身上簡單試著,禮服上的碎鑽一閃一閃的:“怎麼樣”
棠裳玩笑:“這是要豔壓群芳蓋過我的風頭啊”揚手卻做了個好的手勢
沈檣抱著禮服靠近棠裳,語氣同樣玩笑起來:“等老公出來,迷暈你好不好”
棠裳勾住沈檣:“別讓我等急了”
不得不說,沈檣真的適合魚尾裙,仿佛就像是為她量身定製的,而沈檣的身型就像人魚公主。
沈檣踩著聖羅蘭踢著裙擺,又美又颯。
棠裳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好了,魂飄了”
沈檣居高臨下看著她:“趕緊去換衣服,別讓賓客等久了”
棠裳:“我連穿什麼都沒想好”
說罷去翻衣櫃,沈檣無奈:“你快點的”
棠裳拿起一件紅裙,詢問著:“怎麼樣”
沈檣不可置信:“就這?你還真想我搶你風頭啊”
沈檣起身操心的為棠裳翻箱倒櫃,翻來翻去,終於挑了一件合眼緣的禮服。
“這件吧”
“寶貝你眼光不是一般好”
沈檣自顧自的又為自己挑了些搭配的珠寶首飾,而後又給棠裳挑出來些:“哪有我這樣的客人,我先下了”
棠裳抽出心思回應:“好吧寶貝,待會見”
金碧輝煌的琉璃燈亮得晃眼,沈檣把著妖嬈步姿緩緩下樓,忽而一道閃光燈照來,沈檣無疑是全場的焦點。
清冷的燈打在禮服上與碎鑽一處拚合,沈檣盡顯貴氣,頓時嫵媚長相與清冷氣質融合起來一點不顯突兀。
諸多雙眼睛望著自己的感覺,讓沈檣有點不知所措,殊不知謝軹槿正在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自己。
正在與棠東明敬酒的中年企業家感歎:“令千金真是越發亭亭玉立啊”
棠東明看著被眾星捧月的女兒,麵色得意:“哪裏,姿色平平”
沈檣環視一圈,習慣性的想要入座到偏僻地。
“裳兒過來”沈檣以為棠裳登場了立馬轉身去看,誰知一轉身入目的是棠東明期待的目光。
棠東明依舊呼喚著:“棠兒過來爸爸這兒啊”
沈檣確認他看向的是自己,瞬間了然,原來是把自己認成棠裳了啊!
沈檣尷尬著走進棠東明身邊,還沒開口,燈光又攏共一處,似曾相識的場景,棠東明望著麵前的女人又看看正在下階梯的女人,撓頭與沈檣尷尬一笑。
沈檣此刻尷尬到無地自容,向棠東明表明身份後二話不說就走了。
沈檣剛坐下沒喘平和氣,就被叫住。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如初次談話時一樣帶著冷漠的磁性,沈檣喜歡這種音色。
男人很高,坐著的沈檣扭頭去看入目的是男人西裝革履的腰身。
沈檣不慌不忙的起身:“謝軹槿”
謝軹槿仰頭將烈酒喝盡,半晌後試探出聲:“沈……檣?”
沈檣正色:“對沈檣,謝軹槿你怎麼在這啊”
謝軹槿冷言冷語:“你不妨說明你身處這兒的原因”
沈檣:“我朋友的生日宴,我受邀參加”
宴會廳裏棠裳竄來竄去,直到看見沈檣還有她身邊的謝……謝軹槿?
一個連背影都出神入化散發著魅力的人,棠裳斷定是謝軹槿無疑了。
棠裳走過去:“寶貝兒”
沈檣聽見熟悉的聲音叫著親昵的稱呼,欣喜回頭。謝軹槿冰冷的看著倆人是又抱又摟的,眼裏閃過煩躁。
棠裳:“寶貝兒你怎麼不去中心一起熱鬧去”
沈檣:“我不喜歡熱鬧的是非之地”
約莫半分鍾沈檣鬆開她,想起謝軹槿還在場,立馬就要轉身,棠裳卻一把按住沈檣的頭:“人走了”
沈檣好奇的看著她:“什麼時候”
棠裳眼裏是同樣的好奇:“寶貝兒快快道來你是怎麼勾搭上謝軹槿的”
沈檣彎腰端起酒杯,小口抿著:“我可攀不上他”頓了頓又開口:“可是我喜歡他”
棠裳:“還沒搞到手啊?”
沈檣被酒嗆喉露出苦澀的笑:“他謝軹槿是天之驕子,不是一般的難搞啊”
在清醒中沉淪是比得不到更痛苦的事,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稀罕,稀罕得越發厲害就越痛苦。
棠裳抬手給她拍背順氣:“好了好了,難搞又不是搞不定”
沈檣不想多說多說無益,任由棠裳拉著去卸妝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