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傷本就是雙向選擇(1 / 1)

張曉意先回過神來,看見張日山手裏帶著刺繡的手帕,十分普通,卻有金線繡著的“灣”字,格外刺眼。頓時,張曉意眼裏的柔光散去,隻留下狠厲和決絕。她輕鬆一躍,過了長桌,來到了張日山麵前。

張曉意:這手帕是誰贈你的?為何繡著字?

張日山:這....你不必多問。

張曉意:行。

張日山將手帕收回了西裝內側的口袋裏,不知如何開口,心中的疑問被張曉意一句話給噎住了

張曉意極力想掩飾內心的失落,不曾察覺眼眶自己早已泛紅。

張曉意:你可記得你臨行前我說的話?

張日山:記得。

張日山:我若負你,你便用你的毒針插入我的心髒,叫我也受盡心傷之苦。

張曉意沒想到張日山說的是這句。她也從未想真這麼做,她當時所言不過是為了留住他的心。經曆多少生死離別,自己明知道,人心是最留不住的。

張日山:動手吧。

短短兩字,張日山的決絕,刺穿了張曉意內心最後存有的一絲柔軟之處。

張日山:我無話可說。

張曉意皺著眉,左手用力將張啟山緊緊按到牆上。保鏢們再次將槍口對著張曉意,張曉意卻毫不在意,她可以感知到他們的動作,但她並沒有扭頭,而是用眼神質問著張日山。

張日山:都別開槍,我欠她一條命,她要還,我也認了。

在張日山說出這句話之前,張曉意早已將五根銀針深深紮進了張日山的胸口,血緩緩浸濕了西服的口袋。

張日山:你要怎樣才能釋懷,用我一條命夠不夠?

張曉意又往裏紮了一段,她根本沒在針上用毒藥,根本舍不得毒死他,她根本就沒法說恨他。張日山赴戰前,張曉意說那三句話是:你若負我,等我找到你,我就把毒針插進你的心髒。這麼多年,他不但沒看出自己的深情,

倒把這當作了威脅,恨不得早早解決這些恩怨。她的銀針從來都是兩頭尖,她越是用力,自己的手掌就被紮得更深、更疼。他不要命都想要跟自己兩清,原來他隻覺得自己是個孽緣,他真的沒有找過自己。沒入骨的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麼呢。

張日山怎會不懂,隻不過是將自己的情視而不見罷了,是自己一廂情願又自作多情罷了。

張曉意:不夠,但你我從此兩清。

張曉意手掌緊握,從張日山胸口拔出了那五根銀針,用袖口遮擋住還右手的傷口,沒有取出來血一直在流,張曉意一身漂亮的紅衣被血染得像烏黑。張曉意也沒再回頭,就像那天的張日山一樣。她覺得自己卻做不到釋懷,像他一樣的沒有留戀。

張曉意:在座的各位記住,我不管你們是誰,以後隻能稱我為小醫仙。別的不用問,你們隻要知道,我姓張。

張日山捂著胸口的血,看著她漸漸遠去。

張曉意應早一點發覺身後的張日山,而張日山也應早一點忘記張曉意。這樣也不至於,一個以為是錯過,一個以為等不來。

情傷本就是雙向選擇,遺忘又怎需刻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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