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簡去財務處將這段時間的工資結清,就直奔任朝晚的家。
他也是在聽到白熠漓對自己的告白後頓悟的。
如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幸福很難,那麼他選擇表達完心意後離開。
——
任朝晚和洛子延在高檔餐廳吃飯。
兩個人完全像是陌生人一般,沒有任何肢體交流。
突然地,任朝晚提議說:“我們分手吧。”
“別再演戲了。”
本來就不算開始的感情,結束也是蠻簡單的事情。
洛子延盯了她一會兒,垂下腦袋繼續切牛排:“所以是他對嗎?”
女人沒接話,但麵前的人卻懂。
他笑:“你承認自己心意還挺晚的,幸虧遇到的是我,還能把你的想法逼出來。”
任朝晚看他:“你在說什麼?”
洛子延清了下嗓子:“明明喜歡他,卻不敢靠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究竟會是什麼理由。”
“但是任朝晚。”
“在感情裏,勇敢誠實一點吧。”
這些話對她來說可謂是醍醐灌頂。
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拎著包離開。
洛子延看著窗外的夜景,抿了一口紅酒。
他無奈失笑,喃喃:“還是輸了啊…”
——
任朝晚回到家前,在便利店買了幾瓶烈酒,她一股腦灌了好幾口,這下有點上頭。
她踏進屋子,看見陷在昏暗裏的身影,確認那是路簡後,直接撲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親完後,她起身就要走。
路簡雖然被親懵了,但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
“又想這麼跑掉嗎?”
“又想像上次一樣,親完就跑掉嗎?”
他質問道。
“然後明天早上起來,說一句我不記得了,就把這件事就此揭過。”
“你是可以忘記,可以不在乎。”
“可是任朝晚,我今天沒有醉,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會記得一清二楚。”
“我不僅會記得很清楚,我還會很在乎。”
帶著怨,帶著委屈,他望著她的背影。
今天的她一身紅裙,但是不是為他穿的。
任朝晚:“你在乎?你有什麼可在乎的?你要是怕讓白熠漓知道,不說不就行了嗎?”
男人蹙眉,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你親了我這件事硬要說和誰扯上關係的話,最應該提到的是洛子延吧?關白熠漓什麼事?”
“你不是和她談戀愛嗎?你不怕她知道我強吻你之後,她會很難過?”
小女人答,細聽還能聽出一些委屈。
誰和你說我和白熠漓在一起了?倒是你,你親了我就不怕洛子延難過?”
“他不是你喜歡的嗎?你那麼喜歡他,應該很怕他會難過吧。”
“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做出讓自己喜歡的人難過的事情...”
“我和他分手了。”
任朝晚打斷他。
“我和洛子延分手了。”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
突然,她又掙脫開路簡的桎梏,再一次襲上他的唇。
一吻終了,男人有些怒意。
“你今天...你今天到底是想幹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還需要我怎麼做?”
“我需要...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喜歡我,我需要你和我在一起。”任朝晚老實說,“路簡...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在很早之前。”
這讓路簡很震驚:“不是說...喜歡上誰都不會喜歡上我的嗎?”